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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珩却皱紧了眉头,道:“怎么无碍了,这花长在心口处,流的便是心血,心血耗尽,身体就不行了!
这阴阳羲珠……裴弟,你可还有别的不适?”
黑夜里,裴行知的声音清澈而冷静,“没有不适,大哥不必担心。”
谢云珩也躺了下来,单手枕在脑后,问:“小鱼知道吗?”
裴行知:“不知道。”
谢云珩想想也是,他知道这阴阳羲契誓难以解除,何况现在这花也开了,珠也生了,除非彻底搞清楚这契誓,否则不好轻举妄动,只好皱紧了眉头叹了口气,道:“若是这契誓在我身上就好了。”
裴行知:“…………倒也不必。”
谢云珩却说:“裴弟,你不懂,我自小在一些方面运道好,小时()候多次濒临死境都死不成,要是这契誓在我身上,我肯定没事,但是在裴弟你身上就不一样了。”
裴行知:“嗯?”
谢云珩愁眉苦脸的:“裴弟你浑身散发苦气,像是话本里的苦情人,一般都结局凄凉,哎……”
裴行知:“…………大哥,我们睡吧,我累了,困了。”
他转过了身,闭上了眼。
少男深夜座谈会就此结束。
……第一天一大早,织云和呆瓜就作为狐族和蜜獾族的族长去找守在外城的银狼族长老,去拿入内城的信物。
呆瓜虽然是一只好战的蜜獾,但是一大早起来的时候有些起床气,还非常不理解为什么不是他们大王去办这件事。
楚鱼就一本正经地忽悠他道:“这种小事哪里用得到你们大王出手,你出马就行了!
毕竟你虽然不是大王,但是特别能干,打架还厉害!”
呆瓜又皱着眉头问:“那为什么要去拿银狼族信物而不是蛟龙族信物?银狼族是主和的,没用的很。”
楚鱼又一本正经道:“你想啊,我们以后可是要和蛟龙族去抢妖皇之位的,哪能屈居之下?只能做敌人,不能做属下!”
呆瓜一听,昂首挺胸,高高兴兴地直接跟人织云去办事了,完全没有想过做银狼族属下也好像是屈居之下了。
等楚鱼三人以及蜜獾们和狐狸们吃好早饭,两人也拿了信物回来了。
银狼族的信物是银狼的毛织成的小帽子,就……挺别致的。
楚鱼拿着那一顶银色小帽子,可做发饰夹在头发上,忍不住问织云和呆瓜:“那蛟龙族的信物是什么啊?”
呆瓜就说:“是龙鳞吊坠的项链。”
楚鱼想想银狼们被拔毛,再想想蛟龙被拔龙鳞,顿时就觉得这信物真的很不一般,都是狠人。
几人戴好银狼毛小帽子,便往内城去了。
到了内城与外城交界处,那里的银狼族守卫见了他们脑袋上的小帽子,便痛快地打开妖阵并放了行。
此时,内城的一切才映入楚鱼眼中,确实,一眼看去要比外城繁华许多,今日更是热闹非凡。
“走,我们去男花楼给婴一哥找场子去!”
楚鱼问清楚了男花楼方向,立刻兴致勃勃。
她相信,狗叔他们现在应该也在男花楼,婴一哥和翅火这么大动静,大家又都约好了来妖城,狗叔几人又都是妖境里的妖族,早早来到妖城是必然的。
一行人随着妖群赶往男花楼。
……此时,男花楼。
婴离和翅火作为现在男花楼的头牌,正在忙碌着焚香沐浴,身边还有几个小妖伺候。
原本翅火很不习惯,但是,经过几天下来,再加上婴离十分享受,于是他也跟着堕落了,此刻躺在洒满花瓣的浴桶里十分享受,还问婴离:“婴大人,我们都在这第六天了,你说今天楚大人他们会来吗?”
婴离点点头:“反正今天不来,明天也肯定来,明天不来,后天肯定来,我们就在这儿,把名气打响,他们肯定来!”
“对了,婴大人,今天您爹娘还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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