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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立刻跳出来的答案非常肯定,莫岁简直要骂自己最近是不是太不务正业了。
下一秒,莫岁矮下去一截,褚洄之大腿被压上重量。
褚洄之原本微微抬头就能看清莫岁的脸,现在却只能垂眸看到人蓬松的发顶和鼻尖往下精巧的小半张脸。
至于触感,语言修饰系统已经停摆的褚洄之只能说,非常柔软。
“……你放开我,包扎,实在没法单手处理。”
莫岁的声音本身偏冷,语气一旦放软,那一点不同寻常就格外明显。
他分明没任何撒娇的意思,却就是让人忍不住听他的话,杀伤力强到可怕。
褚洄之沉默,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简直是在以地狱难度锻炼自己的忍耐度。
他放手,在莫岁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终于得到两只手的使用权,也不需要再分心思和人保持距离,坐姿舒适的莫岁倒是自在了很多。
他动作娴熟利落,很快就包扎好褚洄之的伤口。
最后一个结绕在褚洄之肩头偏后的位置,莫岁往前探了点身,好看得更清楚些。
莫岁的呼吸很轻,鼻息喷洒在褚洄之颈侧。
褚洄之紧绷地向后仰头,他无端想起,莫岁变成肥啾的时候,绒毛的触感也是这样的,若有若无,却有着让人瞬间丧失所有行动力的奇怪作用。
绷带短了些,那个结不太好打,莫岁怕它后续会散开,精益求精地准备把它系得再牢固点。
于是,他往前靠了靠,腰腹几乎跟褚洄之紧贴。
褚洄之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瞬间被彻底击溃。
再让莫岁靠近一毫米,就真要出事了。
他方寸大乱,一把扣住了莫岁的腰,把人往远离自己身体的方向推开,强迫莫岁坐直。
莫岁不明所以:“怎么了,最后一个结还没打呢。”
褚洄之满脑子废料,一时卡了壳,也不知怎么和莫岁解释。
就在这时,一个听起来就非常崩溃的少年音在不远处歇斯底里地呐喊道:
“你们在干什么?!”
莫岁倒是不虚心,所以并没因为这声音的出现而改变姿势;褚洄之就更不用说了,他压根没分给来人半个眼神。
崩溃的少年撇下身后的队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来,莫岁看清来人,隐约记起自己在维拉利加见过这张脸。
“我好像见过你,”
莫岁回忆道,“你是,一年级a班的?”
好消息,偶像记得见过自己;坏消息,偶像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还握着偶像的腰。
洛达简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总算暂时恢复理智,还是决定先解决燃眉之急。
“莫学长,是不是他逼着你在比赛场地做这种事,你先起来!”
莫岁有点懵:“只是处理伤口,有什么问题吗?”
当局者迷,他不知道他和褚洄之的姿势乍看起来有多不像在干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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