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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疯子看都不看后边,身子在空中直接一个倒仰翻,恰好慕容熙伸手要抓他头之际,头往下一沉,单手撑住地面,两脚朝天,然后一脚直打正前方的慕容熙,一脚往后踢中了柳氏老大的手腕,柳氏老大呜呼一声,捂着手腕而退,慕容熙不得不抬手一掌,击在老疯子脚掌上,老疯子被一掌击退,顺势一滑,柳氏老二正好用剑来削他撑地的手,老疯子一个蛟龙翻身,避开那一剑,然后一记倒鞭腿狠狠砸在柳氏老二的肩头!
“砰!”
的一声,柳氏老二被这一脚砸的肩膀一拉,肩骨断裂,当即一口老血喷出,他面容痛的扭曲,等不及他反应,老疯子双爪又至,他惊恐万分,连呼喊都未及呼喊出来……“刺啦!”
随着老疯子双爪一撕,柳氏老二的好大头颅直接被老疯子从脖子正中撕断,老疯子手一甩,头颅朝慕容熙飞去,而那柳氏老二一腔子血方才喷出来,溅了老疯子一脸。
“不!
二弟!”
柳氏老大目眦欲裂,挺起细剑就朝老疯子刺去,老疯子回头一爪就捏住了剑身,然后另一爪一扫而过……“噗!”
柳氏老大喉咙被一爪划开,鲜血喷涌,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却再也闭不上了……老疯子一把扔开柳氏老大的尸体,一转头,“妖孽呢?”
慕容熙已经跑了!
慕容熙再无来时的悠然自得,一脸慌张的施展轻功顺着台阶飞跑,心里嘭嘭直跳,脸上大汗淋漓,披散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慌不择路间,衣袍被树枝刮的到处漏风,时不时踩到湿滑处还打起趔趄。
还好此间无人看见,否则他这般狼狈的样子要是被传出江湖,正一门的牛鼻子得笑他好几年。
一连跑了十几里路,慕容熙跑到小孤岭上,躲在一块巨石后边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太可怕了,这个老疯子,武功竟然高到如此地步。
那徒手撕断脖子的画面让慕容熙大受震憾,我们清源教也没这么狠的啊……,!
老疯子没有去追慕容熙,反而陷入了沉思中,他蹲在坪里,盯着眼前砖缝里长出来的狗尾巴草,喃喃道:“我刚刚说了贫道?我是贫道吗?”
狗尾巴草被风吹得摇起了头。
“你说我不是贫道?那我是什么?”
狗尾巴草还是摇头,老疯子生气了,狗尾巴草也难逃被撕的命运。
老疯子起身,环顾四周,“这里,我好像来过,好像是师兄的家,咦,我又说了师兄吗?师兄是谁来着?”
老疯子再次陷入沉思,最后坐在三清殿门槛上,一坐就坐了一整天。
六月初五,江北滁州。
“传我命令,秋缭司,冬缚司,整合人马,包围钟离观,把汪澄给我剿杀在那里!”
徐经望着眼前的书信,毫不犹豫的对身边人说道。
身边人就是傅恒,傅恒道:“大人,会不会有武林人士来干扰我们?”
徐经反问道:“谁敢干扰我们?”
傅恒默不作声,有小厮带着一封书信进来道:“大人,门口不知是谁,给您留下了一封信。
徐经毫不迟疑道:“给我念。”
小厮打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一看,当即变了脸色。
“写的什么?”
小厮递过去给徐经:“大人,您自己看吧。”
徐经取过信一看,只见上边写着:该算账了。
署名是伊宁。
徐经拿着信,淡淡道:“这是,护犊子来了……”
傅恒也是一惊,问道:“大人,怎么办?”
徐经开口:“今日不过六月初五,还早着呢,该办的事还得办,围剿汪澄刻不容缓!
东南水师那边应该也接到命令了,不日就会出海剿匪,至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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