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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寻澜:“小笙平时不洗吗?”
“洗……”
梁序笙咬牙说得艰难,“但不是你这么洗……”
被人捏着命根子面无表情搓洗也太奇怪了!
梁序笙无声咆哮,尴尬的工夫里阮寻澜已将手握上去搓了几下,又均匀地给两侧腿根抹上泡泡,整套手法娴熟而自然。
然后他就被搓硬了。
“……”
阮寻澜不知是真不在意还是故意的,撩起了他的兴致后便像没看见一样去洗别的地方,利落地用清水给他冲洗。
梁序笙晾着个鸟无力望天,在阮寻澜拿了浴巾要抱他出去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索吻:“再来一次。”
阮寻澜在他身上四处捏捏,又轻轻拨了拨他那根东西:“皮肤都要泡软了,待太久水分会流失。”
梁序笙轻哼一声,含糊道:“去床上……你戴套。”
两人转战到床上,一闹又是一两个小时,及至结束时梁序笙筋疲力竭躺在床单上,肚皮微微鼓起,感觉满肚子都装了阮寻澜的东西。
他忍不住喘着气嘟囔:“不是说好戴套的吗……白洗一个澡了。”
“对不起。”
阮寻澜埋首过去捧着他的脸啄吻,认错态度诚恳,“待会儿帮你清理。”
梁序笙没再计较,转而开启了另一个话题:“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
阮寻澜安静一瞬:“一个烦人的亲戚。”
“可以说说你的以前吗?我总是对你一无所知,这样不公平。”
“以前不好,你不会喜欢的。”
梁序笙拿手指在阮寻澜胸膛上画着圈:“好不好要听了才知道,喜欢一个人不就要接纳他的全部吗?只喜欢好的一面有什么意思。”
阮寻澜人生的前十八年都是在小县城里度过的。
父母离世后他便搬到了乡下同奶奶和大伯一起住。
奶奶年过七旬,身量矮小,皮肤松散枯瘦,腿脚也不甚利索,为人却和蔼热络,十分用心地疼爱着这个孙子,用那双瘦骨嶙嶙的手牵着他一步步长大。
但大伯一家并不待见他。
他们拿着阮寻澜的抚恤金却仍旧对阮寻澜借住一事颇有微词,毕竟家里多个人就多张嘴,更何况阮寻澜还要上学,处处需要花钱,在他们眼里无异于拖油瓶。
阮寻澜自知寄人篱下不该有所要求,凡事逆来顺受,从不主动张口提什么,奶奶却以瘦小的身躯替他抵挡住了所有不善的目光,无微不至地顾着他,甚至自己拿出养老金和积蓄供他上学,教他要靠念书来改变处境。
那是阮寻澜枯败的童年里最温馨难忘的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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