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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您是她的主人,你们之间,应当是有感应的,您应该能找到她。”
“感应?”
郁柏澜一愣,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淮墨。
果不其然,这家伙的脸色已经黑了。
“婆婆,算了,”
郁柏澜忙说,“我还是等她回来再问吧。”
话音刚落,地宫上面突然传来动静,几人回头,只见鸦凛顺着通道缓缓走了下来。
她走到郁柏澜面前,单膝跪地,带着面具,声音听起来无悲无喜:“主人,属下来迟了。”
“羊安死了?”
郁柏澜开门见山,“他的尸首呢。”
鸦凛整个人一僵。
破案了呀鸦凛走在前面,无声的带路,脊背挺直,却莫名显得悲戚。
鸦凛走在前面,无声的带路,脊背挺直,却莫名显得悲戚。
按照鸦凛的说法,她把羊安埋到了附近的森林。
郁柏澜和淮墨跟在后面,也是同样的一言不发。
还是郁柏澜打破了沉默:“说说吧,你是当事人,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突然出现,双目赤红,说着要杀我,”
鸦凛没有回头,语调仍然很平,“他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伤到他,就暂时控制住了他。”
“过了一会儿,他恢复神志了,我以为没事了,就放了他。”
“正当我要问他什么的时候,他自爆了。”
“他被修士收为奴了。”
鸦凛缓慢地说完最后一句话,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郁柏澜垂眸,看到了鸦凛腰间挂着的玉佩。
羊安送给她的那一枚。
“到了,”
鸦凛停在了一棵大树下,直视着地面,“我把他埋在了这里。”
喃喃自语道:“这是我们被婆婆当初带走的地方。”
又问:“需要我把他挖出来吗,主人。”
郁柏澜其实是有些犹豫的。
他大概能理解鸦凛和羊安之间的感情。
如果刨坟的话,未免有些太……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要眼见为实,羊安的死,他确实很在意。
郁柏澜恨透了自己这优柔寡断的性格。
他咬了咬牙,最后下定了决心,可正当他要开口时,身侧的淮墨却抢了先。
“挖。”
淮墨向前一步,短促有力地吐出了这个字。
说完,他看了郁柏澜一眼,随后扭过头,手往后伸,指尖勾住了郁柏澜的手指。
还轻轻摩挲了两下。
郁柏澜愣了愣,随后垂眸,轻笑一声。
随后上前,和淮墨并肩。
“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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