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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水生的手很热,唇是凉的,搂着的力道越发重,恨不得把姜枣揉进骨血里。
无比绵长的一吻。
分开时姜枣急促喘息,脸涨的通红,脑袋晕乎乎的。
“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萧水生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姜枣细细的手腕。
姜枣手腕滑过一丝冰凉,腕上多了个浪琴牌的女士手表。
萧水生俯身飞快地在姜枣唇上又亲了一下:“上班不能迟到,身上带块表看着点时间。”
他拉着姜枣的手往前走,算着时间把她送回去。
分开时姜枣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他。
黑漆漆的巷子,男人站在她身后,身形未动:“你进去我再走,去吧。”
姜枣说不出的感觉,有他在,她的目光从未落空过。
“回去路上注意安全,那个......等我学会......面点,我以后做给你吃。”
她匆匆进了院门把门关上。
萧水生舔了下嘴唇,上面残留着姜枣的味道,他抬头看向天空,无奈叹气:“什么时候能混个名分?”
在路上耽搁片刻,姜枣到家已经八点。
为了省钱,姜家晚上除了需要读书的将军可以点煤油灯,其余的屋子都黑着。
姜军觉得工作稳了,晚上没学习,屋内也就没开灯,姜家窗子都是黑的。
姜枣刚要往屋里走,刘春花开门走出来,语气透着怀疑:“咋回来这么晚?”
姜枣走过去把牛皮纸包递给刘春花,面无表情说违心话:“厂子有批面包坯没发酵好,做完工把那批烤出来,副班长给我一包。
娘平时为了家省吃俭用,连口好吃的都不舍得吃,面包我没吃,娘拿回去夜里饿了吃。”
家里好几口人,姜枣话里只心疼了刘春花。
刘春花和芦花鸡一样斗了大半辈子,城府深,战斗力强,不代表她不需要别人的关系。
更何况是独一无二的关心。
刘春花今天挺难受的。
昨天睡了一宿,老大脑子竟然冷静下来,不针对老三,掉过头又管她要彩礼。
早上吃完饭,老大跑她屋里哭,质问她为啥要把她逼死。
刘春花就问谁把她往死里逼?
姜杏哭着把桌子推倒,埋怨她扣了所有彩礼钱,就是要把她逼死在婆家,大不了不嫁了,在家里当一辈子老姑娘!
刘春花嘴上说不给彩礼,哪能真的不给?
她本想这段时间冷着老大,等老大出嫁给几块压腰钱,添个铁皮暖壶,一条大的毛巾被,两双夏鞋,两双二棉鞋,东西给的不是很多,也不算少了。
老大以为没有,出嫁看到这么多东西,肯定会乐乐呵呵出嫁,这段时间对她的冷落,老大看在那些东西的份上,一高兴也就忘了。
一悲一喜,她品不出东西是多是少,时间长了,老大反过抹儿也晚了。
对老大这么干,等老三出嫁也这样,老三或者萧家觉得不妥,她咬死两姐妹必须一样的待遇,不能厚此薄彼。
这么一来,她里外里不少赚,家里两儿子都能风风光光娶媳妇儿,彩礼厚,媳妇儿进门对她就要恭恭敬敬的,她拿捏俩儿媳妇儿,日子才能舒坦。
算计的是挺好,老大也信了,谁知道怎么忽然就清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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