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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的人或事常常把温柔当做可欺负的标记。
她希望她能不再被欺负,能得到真诚的对待与爱。
于是,鸣海遥很温柔地说:“那麻烦绘里香待会洗碗吧。”
“啊这……”
铃野绘里香立马开始后悔了,“我今天洗了好多东西,手的指纹都泡发了,打卡的时候你也听见,好几次都没按成功,好可怜。”
锅碗最后由鸣海遥进行清洗,铃野绘里香则深入监督。
夜半三更,不速之客到来的瞬间,鸣海遥睁开了那双无用的眼瞳。
那人停在床头柜旁,静静地蹲伏,脸轻轻贴近她。
他手长、脚长,蹲下显得那处地拥挤极了。
透过窗户的月光勾勒来人那低垂的、英俊的面孔。
缄默的他。
鸣海遥眨了眨睫毛,双眼愈发潮润,随之打破寂夜,声音轻微却坚定:“不行,不可以,请不要再这样了。”
话语牵动着披散在脸侧枕面的发丝如水波阵阵荡漾。
这让岛崎亮想起来她说过意思差不多的那句。
……
“亮哥哥,你不能再亲我了。”
他撇嘴,故意忽视了这句话,有意地向她吻了上去——被从来都是软绵绵的鸣海遥扇了脸。
动作说是扇也不对,就是掌腹轻轻推了一下。
那里肉多又热,碰触脸也尽显温软。
还有,她分明比刚才挠人的力道、伤害小很多。
岛崎亮认为鸣海遥的心软融融、很快就化成一潭水。
于是他先是扣住她的后颈,使其无法挣脱,后将脑袋埋在她薄弱的肩颈窝撒娇,鼻尖轻缓磨蹭腻人的肌肤,动作间几根短头发刺入睡衣布料的缝隙,痒痒地扎在她的肩头。
引得鸣海遥不由瑟缩一下。
他便问:“难道小遥不觉得亲吻的感觉非常接近幸福吗?”
“我想回去睡觉了。”
她答。
“可我不想呢。”
鸣海遥试图同岛崎亮讲道理:“明天对我很重要。”
“我可以给小遥钱。”
他从铃木统一郎那里薅来的羊毛还剩了些。
鸣海遥情感上想说不是钱的问题,但理智转念一想,上班就是钱的问题嘛……
顿时说不出话来的女孩郁闷住,她不甘心地从身上使劲推开毛茸茸的脑袋。
这反应逗得岛崎亮忍俊不禁,强行止住笑意,软和唇瓣沿着鸣海遥的颈部软筋徐缓向上,在她瘠薄的皮肉留下痕迹,如同她对他作出的“伤害”
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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