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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边军营地不远的一座院落里。
顾长安闭眼假寐,半躺在一张土黄色的木椅上。
他的身后是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主体树干足有成人的腰那么粗,若是在盛夏,这棵银杏树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伞状树冠足以将整座院落都遮挡起来,格外清凉。
不过眼下正值秋末,银杏树的叶子都快要落光了,金黄金黄的,将整个院落都铺上了厚厚的一层。
这座院落是边军军方给顾长安和庞荣安排的另一个住处,虽然有些简陋,但是却格外安静,顾长安对此很喜欢,除非必要,他都会待在这座院落。
整个院落除了一个五十多平米的院子之外,还有四间厢房,分别坐落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顾长安的房间在东侧,每天一早,太阳刚一升起的时候就能直接照进他的窗户。
庞荣的房间坐落于南侧,也就是他房间的隔壁,不过自从那晚大败蒙古大军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没有见过庞荣。
原本西侧和北侧的房间一直空着,直到三天前的那个上午,也就是大败蒙古军的第二天上午,他从一辆运尸车上带回一个人。
此人正是大同镇平虏卫的千户左艮良,也是他抵达大同后见到的第一位大人物。
为了方便照看,他将带回来的左艮良安排在北侧的房间。
左艮良伤得很重,全身上下都是刀伤、箭伤、淤伤,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
当他将左艮良从那辆运尸车上救下来的时候,左艮良已经是处于死亡边缘,相当于大半只脚都已经迈进了鬼门关,若非其本身就是一名非通一般的修炼者,靠着一口真气吊着,估计那个时候早就已经死的透透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左艮良虽然伤得很重、很惨,但是相比于那五千多突击卫的其他人,他无疑是最为幸运的。
因为整个突击卫,只有他还留有一口气,其他人全部战死。
整整三天,不分昼夜。
他终于将左艮良身上的外伤全部处理好了,该用的药也都一一用上了。
至于左艮良能否恢复,会恢复到什么程度,以及何时能够清醒过来,只能听天由命,看其造化了。
“先生!”
突然,院落的门口方向传进一阵较为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特别低沉、粗糙,就像两块毛糙的木板在相互摩擦一般,很难听。
他不紧不慢地睁开眼睛,朝这座院落的门口方向看了一眼。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吭声,而是又闭上眼睛。
足足沉吟了五六息的时间,他才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怎么又过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是一名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你母亲只是我救治的病人之一而已,你真的没有必要如此。”
面对顾长安略显不耐烦的口气,毕恭毕敬站在院落门口的中年汉子只是咧嘴一笑,开始滔滔不绝道:“先生说的在理,不过先生毕竟救了俺娘的命,对俺娘恩重如山,对俺更是恩重如山,俺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俺却深知一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先生之恩大如天,俺不能不报。”
“俺虽然笨了些,但是手脚还算勤快,只要先生不嫌弃,俺服侍先生,照看先生的日常起居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名中年汉子个子不高,肤色幽黑,看上去还算壮实。
不过乍一看,有些傻乎乎的。
三天前,在顾长安带着重伤昏迷的左艮良重新回到这座院落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即便顾长安再三表明,不需要他报答什么恩情,但他却仍然固执己见,每天的早、中、晚,他都会准时来到院落门口,先跟院中的顾长安打个招呼,如果顾长安不开口,他就安安静静地候在门口,像尊门神一样,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才会离去,如果顾长安开口,他就将刚才那番说辞一字不漏地重复一遍。
起因是,当时顾长安在大同城里的那片棚户中救治的那批人病患当中,有一位老妇人是他的母亲,他是特意前来报恩的。
对此,顾长安已经有些无语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直起腰板,说道:“好了,你别在院门口站着了,进来吧!”
“俺俺可以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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