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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莹也牵了自己的马跟上他们。
下船前傅徽之对田瑾说道:“柁师是受我逼迫,你最好别为难他。”
田瑾扭过头不再言语,傅徽之又将布帛塞进他嘴里。
三人牵马下船后,看着客船调转方向,逆流而上。
言心莹道:“他们定会以为我等会在此歇息一夜,或是赶往下个渡口。
不如我等也立刻纵马往上一个渡口去,寻处安身之所。
明日仍从那渡口上船。”
傅徽之道:“不须,今夜辛苦些,即刻赶往下一个渡口。”
言心莹问:“他们追来该如何是好?”
“追来便追来。”
傅徽之又问白潏露,“还没问你为何来此。
走之前不是说了,不论有何案,都先搁置,待我回去处置么?”
“此次不同……”
白潏露忽然看了眼言心莹。
傅徽之会意:“哦,这是南宫女郎,单名一个‘雪’字。
她受燕国公之托,一路助我,凡事不须避着她。”
白潏露问:“娘子为何一直戴帷帽?”
言心莹本欲回她,傅徽之又抢先开口:“女郎师门规矩,面目只与未来夫君观。”
白潏露又看了言心莹片刻,才点点头:“是。
苏县尉说近日一个报案人右臂有刀伤,他猜测或许与六年前的纵火案有关。”
傅徽之道:“右臂有刀伤的人多了,算什么线索?”
“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找到我,想请公子破案。
还说若公子能破案,他会将身家托付,不仅如此,他还有百金悬赏令的线索。
公子,百金悬赏令可不多。”
傅徽之微微变色:“既有百金悬赏令的线索,却要拱手送人?”
白潏露道:“我也疑心,问他有没有将线索告知县里,他说没有,他没有同任何人说过。”
言心莹听得云里雾里,傅徽之是如何与县尉扯上关系的,他如今不是逃犯么?纵火案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傅徽之沉吟道:“他不说要么是线索不足,要么他极有可能是公案同党。”
白潏露道:“是。”
“好,即刻回去。”
傅徽之本欲上马,忽然想起什么,对言心莹道,“如今潏露来此,女郎也见了,她武艺不差。
女郎可回燕国公府交差,不必再跟了。”
言心莹道:“怎么?怕我知道你的藏身之所后告发你?我若要害你,前些日子你发热昏迷时我便能害你。”
傅徽之叹息道:“我不是此意。
女郎护我,总有个期限罢?”
“燕国公没说期限,只教我助你到破案为止。”
“……燕国公与你多少银钱?”
言心莹沉默片刻,道:“此乃秘密事,本不该告诉你。
你既疑心,说了也无妨,十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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