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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葶终于晓得为何从前见他不笑时便隐隐觉着有些奇怪。
一个人演什么演的再好也会露出破绽,从前他少有不笑时,身上那股莫名的气势便有些压藏不住,每每让人恍神,因此秦葶从前才会妄想,他若不是个傻子该有多好。
这回梦想成真,他当真不是个傻子,非但不是,还是个杀人如麻,立于山峦之巅的人。
若非二人从前有那样一段过往,想是以她的身份,这辈子也不可能触到他的脚边,他亦容不得她这种人,可正是那样一段命运,将秦葶与这人扯到一起。
秦葶的命,就游走于去与留之间,稍有不慎,她觉得她便能成为刘二或是丁宽。
何呈奕自然不知道她现时脑子里都在胡乱想些什么,目光自她脸上重新移到她的腰上,双手轻轻一掐,相对的两只手几乎可以碰到一起,“是瘦了许多。”
即便是从前二人日夜相处时,何呈奕也没这般亲密的触碰过她,他的两只大手盖于腰上,就似一道枷锁,将人禁的透不过气。
明显感到手里的人提了一口气,何呈奕假装不知,手顺势一带,将她带到自己一侧大腿上坐下,这般顺意自然,亮无半点生硬,似他们,本来就该如此。
腿上轻似无物,他单手捏着秦葶的腰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掐上一把。
他手劲算不上大,却让秦葶浑身上下不自在,两个人头一次这般相近,秦葶的脸色自耳根一路粉至锁骨。
经烛火一照,像极了天边的霞色。
瞧着她粉若桃花的脸颊,何呈奕目光流转,含了隐隐笑意,带了调侃之意说道:“怎的,还害羞了?从前两年间,你我日日在一处,也没见你害羞过。”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秦葶想要辩驳,却一时寻不到合适的借口。
“因为从前你以为朕是傻子?”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
’她暗自腹诽道。
眼前那人又细细的打量了秦葶一番,终忍不住又道:“为何朕总觉着你不一样了?”
见惜字如金,他手上用劲,在她腰间重捏了一把,秦葶吃痛,终浅启珠唇,“许是因为,换了衣衫的缘故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不是,”
何呈奕抬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对上自己的视线,“你怕朕。”
“说说看,你为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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