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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更好的人出现,他就会毫不犹豫离开她。
回去的路上滔滔不绝的舍友一路噤声,时不时拿眼瞟她一下,带着欲说还休的同情,大概是虽然嘴上调侃起哄,但真实看到自家姐妹房子起火,心里也带着点怜爱吧。
走到宿舍前,昭昭忽然开了口,“我一会儿要去校医院。”
舍友瞪大眼睛,后退一步,“你是要自残还是要残别人啊,不至于吧阿昭,失个恋而已,不用闹这么大吧。”
昭昭翻了个白眼,“我牙疼!”
熬夜加上动肝火,昭昭从早上起就感觉到了牙根隐隐作痛,方才伤心过后大脑回圜,痛感逐渐穿过头皮传遍全身。
到了校医院头顶秃了一半的医生拿着镜子一照,直截了当得出结论,“你这得拔,都烂到根了。
现在年轻人就是这样,只想着饱口腹之欲也不注意口腔卫生,等到了需要拔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昭昭想说你老有空给我上课不如想想办法拯救下自己头顶那两根危急的毛,又怕这话说出来,秃瓢医生操作的时候会“一不小心”
把她另外的牙拔了,只能忍气吞声,能屈能伸谄媚笑说:“那医生您看您是先给我上麻药还是我先去缴费。”
秃瓢医生口罩一摘,用‘你有没有常识’的眼神翻了她一眼,“我说今天给你拔了吗,你牙现在发炎肿成这样,谁敢给你拔。”
昭昭咬着牙(其实也没咬,主要是疼),跺着脚(也没跺,主要是还得再来),深呼吸两次,又问医生,“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医生。”
“吃消炎药,5-7天消肿了后再来。”
7天?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要再疼7天还不如直接抬她去给裴仅他们当大体老师。
不过如果真这样裴仅估计还会说她资质不足,她平时磕碰扭伤没少有过,裴仅有次给她敷药的时候,很认真地指着她的脚脖说:“昨天的大体老师踝关节很完美——生前应该没有过任何形式的扭伤。”
裴仅裴仅,她现在竟然还在想着裴仅。
无语。
“要么就静脉输液,你这炎症都到根尖了,3天,最少2天——”
还没等说完,昭昭立马奥凸曼举手,“我打针,我打针。”
这个季节流感盛行,校医院里到处都是吭吭咳咳打吊针的人,为数不多的病床早已被占满,昭昭只能拎着输液架在走廊挂吊针。
打了几分钟,牙痛的感觉不减反增,昭昭便求一直跟着的舍友帮她要个冰袋敷一下,结果没多久舍友回来,告诉她医生说冰袋没了,让她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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