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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桌红彤彤的菜肴和烈酒,两个病人面面相觑。
不知过了多久,李朝风回过神来,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满座辣菜和烈酒,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本王遇刺,美人过得倒是滋润。”
哈哈……柳珍珠尴尬低头,瞧见这一桌自己特地嘱咐厨房的辣菜,这还好说,就说自己自小口味就重,喜食辣;但是这烈酒怎么说,娘嘞,没听说哪个贫苦孤女喜欢喝烈酒的啊。
柳珍珠低头逃避现实,但是李朝风不尴尬。
他面不改色地关门走进去,在柳珍珠身旁落座,喊下人给他添副碗筷,筷子试探性地夹了块辣子鸡放入嘴中。
柳珍珠有些好奇地抬了眼,偷瞄,却见他仍是淡淡的样子,只是很快脸上通红,筷子也放下没有再拿起过。
她忍不住偷笑,没想到摄政王竟是个喜好甜食,吃不得辣的。
李朝风好像见不得她高兴的模样,看见她偷笑,嘴角微勾,却是讥诮的样子:“美人还未回答本王,本王遇刺,你就这般高兴吗?”
柳珍珠连忙摇头,“珠儿只是喜食辣,命贱享不得福,吃不惯府中珍馐佳肴。”
李朝风微撇眉,对她的回答不满意,伸手拿了她面前的酒杯,晃了晃,醇郁的酒气扑面而来:“难不成你还喜喝烈酒?”
“这……天气寒凉,听闻烈酒能暖身,小女子便想尝试一番。”
“哦?”
李朝风盯着她红润的脸,似笑非笑:“烈酒可喝得惯?”
老实说,很惯,爱喝,尤其是王府中的可是排得上名号的上好的酒,醇香浓郁。
但是柳珍珠自然不敢如此说,她微垂了眼,仿佛不好意思:“此酒辛辣,珠儿喝不惯,只尝了一口便放下了。”
李朝风看着少了一半的酒壶挑眉,“当真?”
柳珍珠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敢对王爷有丝毫欺瞒。”
李朝风明明发现了她的小狐狸尾巴,却没有揪着此事不放,转而道:“天气寒凉,喝烈酒暖身?本王府中亏待你了,没有炭火取暖,没有衣裳庇身?”
柳珍珠又拿出糊弄金吾卫的话术:“是珠儿夜里瞧见梅花在雪中绽放,月、雪、梅,三者相对,欲分辨谁更白些,一时入迷,不慎着了风寒。”
“着了风寒不知唤大夫吗,竟要烈酒暖身?此事传出去,整个长安的百姓怕是都要唾骂本王苛责府中美人了。”
李朝风说话时神情似笑非笑,柳珍珠却感觉他极为不悦,她有些愤愤,先不说长安中谁人不怕残暴摄政王,就盼着他少生些气,谁敢惹他;再说烈酒暖身却有依据的啊,她前十多年的冬日都是这般过来的,甚少着凉生病。
她自顾自地生闷气,李朝风却不管,探手摸了她的额头,觉得有些烫,抬手唤来下人,嘱咐他去找大夫,等柳珍珠吃完晚膳就来看诊。
只是他说到一半瞧见这满桌红彤彤的辣菜顿住了,抬手捏了捏眉,改口道:“将这些菜全都撤下,”
他对柳珍珠央求的表情视而不见,继续道:“换些清淡的菜肴上来。”
话毕,下人就动作迅速地撤下了满桌精心烧制的辣菜,柳珍珠气得立刻扔了筷子。
李朝风面色不变,淡淡地道:“生病要吃清淡些养着。”
柳珍珠不喜欢,他倒是对新上的淡出鸟的菜颇为赏识,一改方才的模样夹了许多。
柳珍珠怀疑他就是为了换上这些没有味道的鬼东西,还美其名曰生病吃清淡些,啧,全是诓人的。
柳珍珠对这些菜不感兴趣,很快就放筷停下了,李朝风吃得矜持,小鸟胃,也很快就放下碗筷,等下人撤下东西,大夫很快就进来了。
确实是风寒,大夫很快开了药,嘱咐几句少吹风,然后就转身为摄政王把脉,摄政王也没说什么,伸出手给他把脉了。
柳珍珠在旁边看得有些乐,真真就是两个病人啊,连大夫都是排着队看。
“王爷身有旧疾,又思虑过重,积劳成疾,当禁忧戒虑,好生休息才是。”
摄政王静默不语,一旁的下人见状把大夫哄下去,大夫叹了口气,摇摇头背手走了。
一旁的柳珍珠傻眼了,不是被她砍了一刀吗,怎么变成积劳成疾了,听着好像还挺严重的?
他一个大奸臣有什么好忧虑,好积劳成疾的,莫不是真的每日算计百姓、朝臣,以至于疯魔到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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