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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准话,张安慌忙松手,又跪了:“郎君,多有得罪。
我、我也是心急。”
傅徽之离开门扉,白潏露立刻推开了门,手上拿着剑冲进来。
傅徽之抬手挡住她,道:“我没事,你先出去。”
白潏露依言退出去。
傅徽之仍去扶张安:“罢了,起来。”
他又问,“你这匕首是何处取的?总不能是从家里拿的,你家眼下应当有人把守罢?”
张安小声道:“匕首埋在家外。”
“那你家中还有匕首么?”
“有。
与我妻防身用的。”
“匕首还在么?”
张安缓缓摇头:“我不知。
我妻死后,县尉便令人守着我家,不允人进,我没去看过。”
傅徽之道:“明日我去与县尉说,你去家中找匕首,定要仔细找。”
张安抬头看他:“为何?”
“你不明白么?你妻是被匕首刺死,那左右邻家中只有食刀,如何有匕首?可若你家中匕首没了,那凶手便是用你家中的匕首杀的人,那强盗作案的可能便非常小了。
哪有强盗杀人还要从别人家拿匕首的?”
张安愣了愣,道:“好好。
我知道了。”
傅徽之又道:“今日你先回罢。”
张安朝他一礼:“多谢。”
而后低着头出去了。
张安走后,傅徽之又坐回案后,继续道:“刘氏伤成那样,不可能不出声。
右邻无人,可这左邻书生未听到动静么?如何到张安回家时才发现刘氏被杀。”
言心莹真的佩服他,刚刚被劫持,却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在这继续说案情。
她顺着他的话说道:“你这么说,这书生也可疑。
他听不到或许因为他就是行凶者。”
傅徽之道:“除非刘氏被捂嘴了。”
想起刘氏的指甲,言心莹道:“那或许便在那时刘氏抓伤了凶手。”
“还有可能凶手劫持了婴儿,所以刘氏不敢出声。”
“极有可能,凶手若说敢出声便先杀了婴儿,那刘氏自然不敢。”
“还有三口之家的夫妻都很可疑。
一个不知所踪,一个案发时在何处也无人证,只凭自己说。
明日便先去这家问问,再问书生,最后去五口之家看看那对老夫妻。”
言心莹忍不住问:“你还怀疑张安么?”
见傅徽之不说话,她又道,“若张安真是凶手,方才不至于劫持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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