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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隧道中行走着,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由于建筑结构的独特,她的脚步声、她的呼吸声、她的心跳,她走动时布料摩梭的声响都变得无比清晰,甚至在隧道中形成了寥落的回音,姜芜就这么走着,失去了对时间的感应能力,不知道自己究竟耗费了多长的时间。
唯独让她感到慰藉的,是德卡拉的气息。
她能够清晰的感受,自己离那位少女越来越近,她身上的回响也越来越明了,姜芜一瞬间甚至错觉自己已经闻到了她身上的馥郁。
在血色的光影之中,唯有心中念怀着那个目标,她才能坚持着走下去。
眼下的环境无疑是恐怖的,无数惊悚小说的经典选景之地——幽闭、血腥,从头顶隐隐传来水流动的声音,如同行走在某种大型动物的体内。
姜芜停下了脚步。
她看着眼前之物,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那是一块巨大的、透明的水晶,其尺寸之大几乎封锁了整个隧道的去路。
它完全纯净、透明,没有任何的花纹和裂纹,倘若制成宝石,仅仅将其砌下一块,应当也能卖出一个高昂的价格。
然而这并不是其真正的惊人之处。
令姜芜真正惊叹的,是在水晶的正中央。
德卡拉正睡在里面,少女穿着素白的衣裙,双手交叠作祈祷状放在胸前,闭着眼睛,眉目舒展。
她那月光一般的长发披散着,在脑后呈现出柔顺蓬勃的姿态,如同一株盛放的植株。
一瞬间姜芜甚至不敢呼吸,唯恐吵醒了对方。
此种景象,德卡拉如同被封印在琥珀中的一只蓝闪蝶,让人不禁为这种永恒的美丽感到惊叹。
甚至不禁赞美自然的造化,让美丽能够以此种方式进行封存——岁月总是残忍,它使美人迟暮,让潮水东流,唯有如此抹杀了生命的做法,才能够以极端的方式,留住其绝对的、刹那的美丽。
她一时之间茫然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倘若敲开水晶,强行将德卡拉唤醒,这是万万不可的,倘若她用这样粗鲁的方式将美沦丧,不仅是她自己不原谅自己,也许神也会愤怒于神迹的毁坏,不禁降下雷霆,惩治她的自以为是。
就在这时,姜芜听到了从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以及某种金属在地上摩擦所能发出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这不符合物理规律——正常来说,倘若她的背后有人来,追踪着她,回声应当第一时间就暴露了来者的行踪:在此长廊之中,即使是风细小的流动,都会因为闭塞而让人能够体察其中全部的因素。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有人来了,他如一个行刑的幽灵,在距离猎物最近的、逃脱不了的距离下,才肯将自己的脚步切实地放在地上……
姜芜颤抖着转身,在目光离开那水晶中的少女时,甚至发自内心地感到不舍——她看清楚了自己身后的人。
此人身形高大,红发绿眼,身穿威严的礼服,头戴皇冠。
他手中拖动的,是一把长长的、锋利的剑。
他的面目冷肃,并不显得非常愤怒,却让人感到所谓威严的压迫。
这国王一般的男人让姜芜无比熟悉了。
他的面目虽与裁决者有着无数相似之处,但后者如何妖孽、凌厉,却不及此人的万分之一的庄重冷肃。
姜芜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嘴唇。
她说:“审判者阁下……”
男人瑛绿的眼睛并不带有任何情感,一台毫不徇私的审判机器,他开口提问,声音像是太古的巨钟被敲响:“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芜闭上眼睛,让自己尽量少受一些气势上的压迫,她说了一个拙劣的谎言:“我本来是想去牢狱,依照裁决者阁下的命令,吞食恶魔,我走错了……”
男人的绿眼睛闪过一丝机械冷锐的光,他仍然不愤怒,只是提剑——不给姜芜任何分辩的机会,剑刺入了她的腹部。
男人平静地说道:“不要说谎。
我能够审判一切谎言。”
姜芜感到剧烈的疼痛。
她被剑钉起来,极其滑稽,像是被顶在签子上的一块烤肉。
她的身子轻飘飘的,被提起来,架在空中。
审判者将她抵在了水晶之上,她便像受刑的圣人,唯有那凶器作为支撑。
她的口鼻出血,视野发黑,唯能看见男人的面色。
审判者高高在上,如同天神,审判她这只误入了禁地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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