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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缠的富二代,他的拳头握紧,“少爷,我说得很清楚,我不差钱,您能不能让开?”
他要回去跟肥仔拿提成了,别挡道。
一听这话,林以檀顿时火冒三丈,“敬酒不吃,吃罚酒!
把他给我绑起来!”
林以檀可是林家的小祖宗,身边有一堆保镖在随性伺候,听到林以檀的命令,保镖们立刻把江律给围起来。
江律看着乌泱泱的人头,有些烦躁。
这群保镖到底也不是吃软饭的,格斗擒拿方面,倒也不差,但他们碰到了江律这个硬茬,几分钟下去了,保镖都被江律给干趴下了。
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叫苦不迭,像是在说江律胜之不武。
江律浑身都疼,这会又解决了这群保镖,肩膀跟大腿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他眼睛朝林以檀一瞄,“我能走了吗?”
林以檀低头望着地上的保镖,气得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他咬牙骂了几声废物,气鼓鼓地从腰间掏出黑洞洞的枪,在江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枪抵在江律的后脑勺,声音略显低沉,“不能。”
枪口抵在后脑勺的那一瞬间,江律浑身发寒。
他感觉到像是被某种冰冷的、甲壳类的东西黏在后脑勺,令他的大脑神经紧绷,未知的恐惧也在心底升腾着。
在暗处按兵不动的保镖皱起眉头,给傅竞川发了消息:川哥,嫂子要被人抢走了。
从未有过的失控感傅竞川无可避免要参加一些酒局。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是高定,看不出牌子。
他低着头,觑着手边的酒。
酒是teiley925,瓶身镶嵌着6400颗的纯铂金,里面的酒是用蓝色龙舌草发酵而成的,味道独特,口感醇厚,价格高达几百万。
这是酒局的人,为了巴结讨好他才开的酒,算得上是拿得出手的酒,却不是最好的酒。
在酒局里,他什么都没有做,也有源源不断的人,到他跟前来敬酒,态度谄媚,把阿谀奉承四个字表演得惟妙惟肖。
他恭维话听多了,倒也觉得烦,到了后边,连笑脸也不赏了,可底下的人还是会凑过来自讨没趣。
听着耳边悠扬恬淡的小提琴声,他倚靠在轮椅上,他分明是坐着,却像是在俯视着这群站着的人。
手机屏幕震动了下,他寡淡的视线瞥了一眼,是保镖发来的消息。
知道与江律有关,他轻不可闻地蹙起眉,滑开手机屏幕,看到保镖发过来的两行字,眉心拧得更紧。
他决定提前结束酒局,在离开酒局时,仍然有一群人“关切”
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人在挽留他,说傅少怎么那么着急就走了。
耳边轰然作响,他也没听清,他只想赶紧去地下拳场。
酒局是在南岛区的庄园里举办的,距离地下拳场,都不用上高架,只隔了几公里的距离。
傅竞川心烦,让司机把车速飙到一百八,交通罚款很快就发过来了,傅竞川也不在乎。
宾利车驶入拥挤的小巷,这出乎意料的外来车辆引起小巷的注意,还有不少的人探头过来瞧,等宾利驶到麻将馆时,那些人都凑在一起,翘着腿,磕着瓜子,对着傅竞川的宾利指指点点,说是哪家大人物来了。
傅竞川腿脚不方便,走得是电梯。
他刚到地下拳场,保镖就迎面走过来,面色焦急,隐隐透着不安,“川哥,江先生被林以檀带去二楼了,我没跟着,他们手里都有枪。”
“进去多久了?”
傅竞川的眉头紧压着,不耐烦地摩挲着骨戒。
“估计不到十分钟。”
保镖大气都不敢喘,在前面领路,“您跟我来,这边有电梯。”
电梯“叮”
地一声,出现在负一层。
轿厢门开了,保镖习惯性将手垫在轿厢上,等傅竞川进了电梯,他才收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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