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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挨着旧书摊的是家卖活鱼的摊位,放鱼的木盆装了满满的清水,壮汉一头扑到里面,险些和盆里的草鱼撞个对脸。
围观人群顿时一阵惊呼。
阮祺和伯母插不上嘴,只能全程看热闹。
清珞倒是兴致缺缺,低头瞧着阮祺新给他打的络子,思考该挂在哪里。
“你敢撞我!”
壮汉气急。
“做人要讲凭证的,在下好好站在这里,何曾撞过阁下。”
书生满脸无辜。
周遭的路人太多,跟着壮汉一起过来的伙计根本无法上前,壮汉气得七窍生烟,伸手便要去抓离自己最近的阮祺。
然而还没等碰到阮祺的衣角,一条草鱼突然跳起,当头一个甩尾,直接将壮汉扇回了水盆。
“你!”
壮汉挣扎着想要爬出水盆,却被跳起的草鱼再次扇了回去。
阮祺:“……”
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
常渊县管制严格,平日是不许当街拿刀剑做杂耍的。
众人还是头一回见这样的热闹,过了最初的震惊,全都跟着拍手叫好起来,
卖鱼的小贩看准商机,直接开口吆喝:“有要买鱼的吗,小的两文,大的六文,扇人耳光的那条三十文,先买先得嘞!”
最终壮汉鼻青脸肿,领着伙计灰溜溜离开,那条草鱼也被人以一百文的高价买走了。
借着这场热闹,杂货摊上剩余的几块玉佩都顺利卖了出去。
董念算了算,除去给崔庙祝的货款和分成,今日杂货加起来统共赚了一两六钱银子,及二百四十文钱。
大头自然是靠玉佩赚来的,也是多亏了最后那一场热闹,否则还没有这样好的收益。
董念分了一两银子给阮祺,要他回去仔细攒着,等之后将旧宅内外修缮一下。
旧宅的屋顶和墙壁虽然已经修补过了,但毕竟年头太久,若是不能彻底翻修,等到入冬后天寒地冻,很可能会支撑不住。
“……可以再买几亩良田,”
吃过晚饭,阮祺凑在油灯下和清珞说话,杏眼亮晶晶的,里头满是憧憬。
“家里那一亩地是中田,种不了太多事物,等有了良田,产出的粮食足够,即便遇到灾荒也不必怕了。”
一方宅院,几亩良田,家中的米粮堆满仓,这是阮祺所能想象最好的生活。
“嗯。”
仿佛是被他感染,清珞嘴角微扬,目光如水般轻柔。
这回阮祺没有躲闪,乖乖任由对方伸手捏自己的脸颊。
由于还有场地没有收拾妥当,原本定在今天的庙市又被迫推迟了一日。
没有村里的庙市,便只能去赶早集,或者雇车去县里摆摊。
然而赶到大伯家中,阮祺却被告知清早不必再跟去出摊了,可以留下休息一日,专注应对明日的庙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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