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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早就炸了锅,这肖大夫居然不姓肖?而是任老将军的二子?对于泽州的百姓来说任老将军就是天神一样的人物,自从十多年前任老将军驻守边陲之后泽州再没受到水寇的骚扰,自然都对任老将感恩戴德。
而如今这个“肖大夫”
身为堂堂大将军的二少爷,不但没有像泽州城内其他富家子弟那样骄横跋扈,反而每日为百姓义诊,还肯为残缺之人打造义肢!
顿时看向任刃的眼神满是感激和尊敬。
就连几位老者看着任刃的目光也是愈发柔和和欣赏,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任刃面上谦和的对乡亲们见礼,心里在暗暗满意。
虽然他之前隐瞒身份是无意之举,但既然早晚身份要揭开,就要找个合适的时机。
如今正好,身为任家二少,他在接下来的事情中才能有发言权。
康庄大道
一锅菜已经被煮的热气腾腾,只差最后一味佐料便可出锅,所以便自然而然的有人加了这咗料:提出用大块石砖来铺筑道路,再然后就被引到了那泽州城城墙上去。
果然,这个想法刚被提出,年轻人还没什么反应,但几位老者就坚决表示不同意。
年轻一辈生长在和平的环境里,哪里知道十多年前泽州的惨状,但几位老者却是见过的,他们自然不会允许这泽州的屏障被人拆了去。
任刃对着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躬身道:“张老先生,任刃年少无知,敢问这泽州城百年前是何地?”
他之前做过考察,这位张老先生是一介文人,酸腐古板,是最难啃的一块硬石头。
“是那水寇的故都。”
老人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若这城墙真是泽州的不倒屏障,泽国的首都怎么如今变成了我华国的泽州城?”
老人一时语塞,顿了顿才道:“是那泽国国君庸溃,便是再坚固的城墙如何抵得过我君圣将勇的华国?”
任刃私下撇撇嘴,暗道真会说话,还是继续道:“既然我华国陛下贤明,将士英勇,便是没了这屏障又有何惧?”
老人被噎的翻了个白眼,没想到把自己套进来了。
似乎没看到张老先生的不悦,任刃对着静站在一旁听他二人对话的青年男子们询问道:“我先问一句,自从我父驻守边陲以来,这水寇可曾大规模骚扰过泽州一带?”
大家都连连摇头,虽然每年也有小批的水寇流窜作案,但人数太少又擅于隐藏到百姓中实在防不胜防,长期居住在泽州的百姓自然了解这个情况,只叹水寇狡猾,却也怪不到任老将军身上去。
“可那也不能拆了我泽州城最后的一道屏障!”
张老先生气的用拐杖戳着地面,恨声道。
任刃看了他一眼,负手而立,对着众人朗声道:“若真有那么一天让敌人欺到了泽州城外,这城墙真的成了最后一道屏障,我只知那必是我父兄都已战死沙场之时。
那时候,我军将儿也必然都已经与敌人同归一尽!
我相信,我华国的军人若是还有一人活着,就断不会让那水寇进到泽州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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