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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忠伯带着两人进来了,一个是涿县的本地大户,公输文公输清扬,而另一个则是一名身穿皮甲,头戴钢盔的士兵,两人刚进会客堂,那名士兵便抢先几步单膝跪地,“镇北将军麾下斥候营马东参见卢公。”
卢植不禁愕然道:“你认识我?请恕我孤陋寡闻,这镇北将军是哪一位?”
一边问,一边快步上前扶起马东。
马东轻笑了,“卢公自是不会记得我的,前几年俺也曾随你征战九江,那时,俺还是个新兵,行军时被毒蛇咬伤,你传来城中郎中,救我一命。
此番镇北将军派人送信,俺便抢了这桩差事,一为送信,一为来看看卢公身体可好。”
马东侃侃而谈。
经马东提醒,卢植也想起了几年前在出征九江郡时确实发生了这么一件小事,此时马东那张刚毅的脸庞与多年前那张青涩苍白惊惶的脸慢慢重合,这也算是个故人了。
卢植大脑飞速急转,很快地他想起了有关眼前这个马东信息,“呵呵,原来是正日,多年不见,成熟稳重了不少啊。”
马东心中一暖,眼眶一红,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卢将军真记得自己,连自己的表字都能叫得出来,不由得哽咽了,“将军”
刚说了两字却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了。
卢植也是有点小激动,想不到还有一个以前的小部下记得自己,虽是位卑言轻,但从他刚才说专门抢了这个差事来见自己这点就够了,相信他为了这个差事也付出了一定的心思与代价。
此时见他要落泪,赶紧伸手拍了拍马东的肩膀,“哦,正日,方才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个镇北将军是谁?差你来给我送信?”
马东被卢植轻轻一拍也从回忆中走了出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将军,镇北将军是你的弟子林俊啊。”
卢植真的愣住了,暗道:居然是自己这个入门几天的弟子,只是这军职比自己都要高,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买官?想到这,卢植的脸上不由得微微一沉。
但多年身居高位,他养气的功夫够足,喜怒不形于色,接过信件。
“卢公,辰逸当上了镇北将军?”
公输文与关羽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两人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又马上把目光投到了卢植。
卢植已看完了信件,终于,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意,林俊信中略微提到了被封镇北将军时连战十数场的经过以及现在带兵北征之事。
卢植现在也看得很开,只要这个镇北将军不是用钱买的就行,何况现在还是皇帝亲封,其它的都不重要。
只是卢植有点不明白,为何林俊的信中还提到了那个张屠夫。
“辰逸信中说了,马太傅举荐他出仕,在校场中比武得封镇北将军。
现在领军北征,估计这两天就会从涿县附近经过。”
卢植笑了笑道。
“对,林将军在校场枪挑颜良,一连战二十余场拔得头筹被封为镇北将军。
很遗憾,比武当天我当值,没有看到他连胜二十余场的雄姿。
实属憾事。”
马东大声笑道。
“大兄武功鲜有敌手,连败二十余人不足为奇。”
关羽亦微笑道。
马东见关羽仪表堂堂,不禁随声问道:“壮士莫非是涿县张翼德?”
关羽微微一怔,自己怎么说成了张翼德了,刚想说什么,耳边却是传来了卢植的声音,“正日,此人仍是辰逸师弟姓关名羽,表字云长,并非你所说的张翼德。”
复又指了指公输文,“此人乃涿州名仕公输清扬。”
马东分别又给两人见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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