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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留你们了!”
“有劳元宝兄了!”
朱蒙长揖为礼,便转身里去了,夜叉紧跟在后面,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中午,刺史府。
“什么?你们五个不回范阳了?”
曹文宗惊诧的看着眼前的朱蒙兄弟们:“你们可要搞清楚,你们的父亲病重在床,如果你们这次不去,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从此天人永隔!”
决定不去的几人脸上都露出愧色来,朱蒙咳嗽了一声:“曹师范,这些我们也知道,不过眼下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容错过。
再说了,若是父亲的病势和您说的那么重,即便我们现在回去,多半也是见不到了!”
“胡说!”
曹文宗被朱蒙这番话气的满脸通红:“这岂是人子能说的话?再说就算真的如你说的,难道返家奔丧不也是人子应该做的事情吗?有什么机会能比这个更重要?”
“不,家父令我等南来,为的就是开拓南洋,各自有一番基业。
为人子者应该做的就是遵循父命,有所成就!
我等若是就这么回范阳,错过了机会,令开拓大业不顺,这才是不孝!”
药师插嘴道。
“你——”
曹文宗被药师的伶牙俐齿弄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响之后方才叹道:“算了,我老了,说不过你们。
但你们要想想大王当初是怎么一点点开拓基业,如何把你们抚养长大。
现在他年纪大了,病倒在床上,想要再见你们一面,你们却不肯去,这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曹文宗这番话情真意切,几人也觉得心中有愧,不由得低下头来,朱蒙见状,唯恐有人动摇,硬着心肠道:“父亲子嗣甚多,也不缺我们几个,再说我等已经准备礼物书信,托回去的兄弟奉上,父亲想必也能谅解儿子们的难处!”
“罢了!”
曹文宗听到这里,已经是失望到了极点,他摇了摇头:“你们翅膀硬了,只能由得你们了!”
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朱蒙等人长揖为礼,恭送曹文宗离开,直到其背影消失在走廊后,方才重新站直起来。
——————————————————“元宝!”
须陀低声道:“朱蒙他们这么做着实有些过了,你怎么不劝几句?”
“劝?怎么劝?”
元宝冷笑道:“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早就有自己主意了,这是我能劝的动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听说你当时还赞同,这样不好吧?”
须陀问道。
“我当时可没有表示赞同,我只是说假如他去打高棉人,我会支持他,这有什么不对?”
元宝反问道:“再说了,你真的觉得朱蒙他们这么做不好吗?不说别的,别一头扎进范阳那个烂泥坑,这就是聪明人!”
:()霓裳铁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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