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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谈论昨天的葛德林节,嘿,昨天劳芳女士在酒会上喝多了,她说你一点都称不上是绅士,还说你的性格就和外表看起来一样冷,哈哈,你昨天在活动里对她做了什么?”
旁边的瑟琳娜脸色一红,一看这种八卦消息就是从她身上来的,她急急忙忙地摇了摇手,说道,
“昨天劳芳女士喝得太多了,这肯定是无心之言。”
费舍尔想到了昨天为了化解伊丽莎白和蕾妮之间的矛盾,拿她顶了很多次的锅,获得这样的评价倒也在情理之中。
“比我想象的评价要好很多,我还以为她会用诗歌咒骂我呢。”
“哈哈哈,那倒不会。
劳芳女士是回应那些对费舍尔先生这位绅士有兴趣的绅士,伊丽莎白殿下走了,问一问的胆子那些淑女还是有的。”
说完这句,罗杰便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他还有课程要上,瑟琳娜同样也有课程。
只见瑟琳娜脸色红润地拍了拍罗杰的后背,一看就是在埋怨他把这件事情说给费舍尔听,但罗杰和费舍尔都觉得没什么。
费舍尔看着那中年男士与年轻的姑娘走出房门,他觉得这两位的关系不一般,很有可能是恋爱关系。
在圣纳黎的经济快速腾飞的这么多年里,那些被礼教与矜持压抑了许久的个性好像一股脑地爆发出来了一样,不仅是衣物的款式更加开放,就连恋爱观念也是这样。
甚至还有不少文学家歌颂这种有一定年龄差距的恋爱,例如劳芳那个家伙就是这样的。
貌美如花的年轻淑女与成熟多金的优雅绅士,她就喜欢这种情调。
费舍尔摇了摇头,没管自己同事的私生活如何,他将自己信箱里的那些换课申请信给拿出来,大概阅读了一下有哪些人员过后便扔在旁边不管了。
而后他提笔,开始动笔写一封信,这封信是给卡罗那位魔女的。
施瓦利来访的事情临近,他需要把这位魔女叫出来谈一谈,正好他也有一些事情想要问问他,关于粉红馆的。
写完信件过后,费舍尔伸手拿出怀里折好的那一个纸飞机信使。
费舍尔将信夹在纸飞机上面的夹缝里,在塞进去信之后,那纸飞机像是活了过来一样,用两边死死地夹住了中间的信,旁边的机翼也随之一摆一摆地飘浮起来。
浮空的同时,它慢慢变成了半透明状,进入这个状态之后信使只有寄信与收信的双方才能看见了。
费舍尔看着它摇摇晃晃地冲向天空,朝着圣纳黎城内飞去,而后才收回视线。
一时之间没有其他事情要做,本来费舍尔是想要拿出灵魂补完手册来研究一下的,但转头看向窗户外面的那南大陆亚人保护协会,他便决定先过去用亚人娘补完手册先试着绑定那位人马娘希雅特。
因为绑定一位研究对象之后会造成很大的身体负荷,费舍尔担心一会研究完灵魂补完手册之后魔力亏空再去绑定怕晕倒在原地就不妙了。
费舍尔从窗户内翻出,朝着那边走去,但这次,那矮小围墙背后却没有再见到那一位跪坐在地上采集蔬菜的人马娘,里面空空如也,似乎是被新党的人叫去宣讲去了。
看来她经常被那些人叫去参加此类的活动,作为宣扬“爱与和平”
的一个工具被使唤来使唤去。
费舍尔突然对研究这位人马娘持悲观态度了,可能偶尔还能过来与她交谈一下,但如果说是研究的话她一直不在就难办了,锁定一位研究对象可是很痛苦的,如果没办法有任何研究进度的话还是算了。
费舍尔皱着眉头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附近,还没翻墙进去,就发现自己办公桌前面的电话铃一直都在响,这个时候会是谁给我打电话?
他拿起了电话筒,里面传来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
“你好,我找费舍尔·贝纳维德斯先生……”
费舍尔抬了抬眉,说道,
“老杰克?你怎么会知道我办公室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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