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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总叫车了吗?”
郑予安主动问。
晏舒望晃了晃手机:“这么晚不太好叫。”
郑予安:“要不坐我车吧,我找了代驾。”
晏舒望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郑予安只当他默认了,一块儿站在台阶上等着代驾过来。
五月的天气要热不热,雨下过几场,天上云多,不见月亮。
郑予安掏出手机来想看代驾到哪儿了,他走下一级台阶,借着路灯的光,微微低着头。
晏舒望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后脖子上。
“好像离得有点远。”
郑予安没回头地道,“我再换个人吧。”
他刷着手机,似乎想起什么,刚准备回头问“晏总你住哪儿”
,突然脖颈一暖,晏舒望的掌心居然贴了上来。
郑予安:“?”
晏舒望站在高一层的台阶上,他本来人就很长,此刻弯下了脊背,一只手扶住了郑予安的脖子,两人脸对着脸。
“你好像不知道。”
晏舒望盯着郑予安的脸,他刻意放慢了语速,说,“你喝多了,脖子会红。”
郑予安是真的不知道,他下意识捂住脖子,表情在路灯下既是尴尬又有些不好意思。
晏舒望静静地看着他。
这一刻的氛围其实很难形容,也许是路灯太温柔,也许是天上无星月,晏舒望的目光难得没有包含太多的东西,他的睫毛很长,落下月牙似的影子,视线的温度像清晨草坪上的日光投影,柔软又茂盛。
脖子上的手长久没挪开,晏舒望好像一直都有一种不动声色的体贴,他像是替人遮挡羞事,态度却又很磊落。
郑予安过了一会儿,有些没忍住,他说:“可以了。”
晏舒望似是打趣他:“不用不好意思。”
郑予安叹了口气:“我以为我喝酒不上脸的。”
晏舒望想了想,安慰他说:“也不算上脸。”
郑予安笑了起来,他们离的没刚才那么近了,酒花的香气还没散去,绕在两人的中间,郑予安的双眼皮褶皱并不宽,但因为眉骨高的原因,显得很多情。
晏舒望似乎总爱看着他的眼睛。
郑予安有时候觉得他做事情不符合年纪,太过于随性了些,但又不记得在哪儿看过一句,说男人致死都是男孩儿。
他想起来以前安代就说过他没意思,大人一样活得很累,郑予安当时不怎么明白“没意思”
的道理,现在好像才能理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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