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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个可能的猜测,赫里克亢奋得瞳孔都有些收缩。
“你,成了这个雄虫的雌奴?”
“你?雌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好像见到了天大的笑话,就连被攻击也顾不上了,笑得几乎喘不过气。
“天啊!
大名鼎鼎的——居然成为了一个低贱的雌奴!
我没看错吧?!”
但他笑着笑着却逐渐愤怒起来,几乎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自甘堕落!
苟延残喘活下来有意思吗?!
如果真有骨气,在被抓住的时候你就该自杀去死!”
西泽本来都懒得理这疯疯癫癫的雌虫,听到最后那句话却一怔,
军雌视荣耀和尊严为一切,如果两者都失去,便公认是赤裸裸的失败者,为什么还要没有价值地活着?
虽说存在即合理,但雌奴确实是被鄙视的最底层,让一个军雌沦落为雄虫的奴隶,是一种极大的折辱。
但……想起耶尔蹙着眉,不赞同地看着他的样子,絮絮叨叨说着生命至上的时候,耐心地帮他上药,看着他逐渐康复时眉眼笑意温软。
好像一切耻辱痛恨都不再鲜明,只剩下暖意流淌的平静,允许所有的伤口缓慢愈合,而被削去的血肉再次疯长。
他失神一瞬,最终哂笑一声,隐隐夹杂着一丝释然。
“我就不死,关你屁事。”
西泽不再和他废话,直接把他压着打到没有余地逼逼赖赖。
赫里克是a+级的雌虫,而且经过长时间在宇宙中摸爬滚打,本身能力就很不错,能和西泽打个有来有回。
而且也被打出了火气,武器什么的干脆全部丢掉,开始拳拳到肉地互殴,动静大到周围几米内都没有虫敢靠近,甚至连累得周围的建筑变得更加破烂。
……
热。
好热……
滚烫热意席卷全身,最终涌向脑袋,好像在粗暴地开凿着一片新世界,就连冰冷的雪地也无法冷却半分。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热意才逐渐回落。
耶尔有些艰难地睁开眼,视线仍然一片模糊,只勉强看清了两个缠斗的身影,而且似乎正陷入僵局。
他恍惚扫过雌虫背后的血污,被那深红刺痛了眼,下意识抿起了唇,扯着生锈的脑子思索片刻。
“……西泽!”
他摸索着将地上的抢捡起来,找准时机抛了过去,而两个雌虫几乎同时改变了动作,迅速去抓那把枪。
那把枪在两只手间辗转几个来回,被攥在手里又扔开,然后接着再抢夺,几轮下来终于被两只手按在了正中间。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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