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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来的纸鸢精美、易起飞、且不讲究风时。
好了,阿玛,我讲完了。”
容淖话利落,人更利落。
言罢,径直起身行礼,往外走去,“今日午膳阿玛应是对着我用不下去了,女儿先行告退。”
皇帝乃是在前朝后宫都听惯机锋的人,如何能听不出容淖话中大有深意。
什么中和软翅与硬翅的纸鸢,更精美、易起飞——不过是暗指他多年来在策棱兄弟身上下的功夫不够,没有把他二人的恭敬与烈性锻合好,遗留下许多不确定的因素。
只是这‘不讲究风时’,莫非是指大阿哥自作主张安排策棱兄弟入内宫见她,时机不对。
皇帝敛眉盯着湖心亭外那道纤弱背影,怒气被猜疑尽覆。
一时间竟分不清,她今日这番做派是当真疑惑,还是变着法、往深里给策棱兄弟和大阿哥上眼药。
不够稳定的策棱兄弟需要捶打,知道一星半点上意便揣度着自作主张的大阿哥更需要磨练。
三言两语一个故事,把得罪她的人都牵连进去了,他这个女儿……
皇帝目隐复杂,直到容淖背影颤颤巍巍踏过长条板,顺利踏上乌篷船。
他这才起身,负手朝外沉声交代,“小六,你那药最近猛地停了,一时半会儿身上肯定不爽。
眼下距启程赶路还有一两个时辰,你可去行宫东侧那池汤泉泡泡。”
容淖身形一愣,若无其事回头,含笑颔首。
-
行宫东侧那池汤泉按制本该是皇后享用的香汤。
今上后位虚悬多年,汤泉几乎没人动过。
偶尔皇帝兴致好,倒是会赏几个得宠的后妃去东侧汤泉附近的小汤池耍耍。
不过如今正值盛夏,御驾为避暑出行,妃嫔们身娇体弱,没人会大热的天跑来泡汤泉,自讨苦吃。
容淖索性不再顾忌,吩咐嘠珞与孙九全守在外面,自己沾水把面上涂抹斜红妆的脂粉粗略擦拭,披散乌发猛地扎入水中,自由自在凫水。
终于玩得累了,没骨头似的趴上池边那块干净的黑曜石上,从宫女事先备好的水果冰碗里的,专榨那一点又甜又凉的冰水小口喝。
头顶枝繁花盛的广玉兰树荫分去灼日大半光彩,只余斑驳碎影洒落容淖满身,不热,只觉温暖。
容淖随手从树下扒拉了一朵广玉兰闻了闻,然后又顶在湿漉漉的乌发正中间,不经意打了个哈欠,早起的疲惫迅速袭来,合着尘世煦日迅速裹走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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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淖闭目睡去,并不知不远处花圃间,有一女子反复打量她素白如玉的侧颜一阵,提着花饰繁复的花盆底鞋,悄无声息从汤泉苑那道不起眼的小门快速遁去,再无踪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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