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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明哑声道:“彦臣,你娘亲……”
陈彦臣怜惜的抚了抚他通红的眼眶,打断道:“我知道,小灯说与我听了,我先进去看看她,你别害怕。”
北明点点头,看着他进屋的背影,心里的石头好像倏地放了下来,他腿脚微颤的找了把椅子坐下了。
过了一会,大夫和陈彦臣一起出来了,北明急忙迎了上去,问道:“大夫,请问夫人缘何会突然吐血?”
那大夫摸了摸白胡须,瞥了一眼北明道:“北少爷,焦夫人近日可是有何不顺心之事?”
陈彦臣沉声道:“为何如此问?”
那大夫道:“夫人是因为内心结郁,导致体内气血流通阻滞,从而形成了血瘀。
老夫给夫人开了几味药,能调气补血,保肝健运。
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夫人了结心中之郁气,才为上策。”
北明的心沉了下去。
内心结郁……即使时隔多年,北明依然记得清楚,原著中的焦婷也是因为被原著中的自己戏弄后郁郁寡欢才会撒手人寰。
难不成,剧情从未停止,只不过是受伤的方式不同,或是时间推迟了么?一想到这种可能,北明就觉得自己脊背生寒。
还有小灯今早所说的靛蓝色衣袍……陈彦臣谢过大夫,转过头就发现北明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陈彦臣勉强勾了勾唇角道:“怎么?吓傻了?”
北明质问道:“你今日上午,去哪里了?”
陈彦臣愣了愣,随即眼里有了些许笑意,道:“我正要跟你说起此事,昨日我去荔苑寻你,正巧遇到了那诗词歌赋比拼,我便也去凑了凑热闹,没想到被朝中一位贵人识中,竟愿意赏我个一官半职,今早他便是来与我商讨那官职事宜的。”
北明心中不安,便勉强问道:“什么贵人竟有如此之大的职权?官职便是想赏便能赏的么?怕不是些江湖骗子。”
陈彦臣笑道:“怎么会,他今日还带我去了县衙见了榕城县令,要令我做榕城县丞,县令见了他还对他毕恭毕敬呢。”
北明知道他有心卖自己关子,便随着他的话道:“竟如此大的职权,怕不是哪一部的尚书?”
陈彦臣露出小虎牙,微微得意道:“子期,你猜的差不多。
那人正巧位列尚书之下一品,乃是京都府尹——蓝重勤。”
饶是早有防备,蓝重勤这三个字还是狠狠的砸在了北明心里,北明一时间只觉得头晕目眩。
《陈丞传》中最大的反派,口蜜腹剑,最是惯常两面三刀的衣冠禽兽,蓝尧霖。
果然还是躲不开么?算算时间线,若是按照剧情发展,蓝尧霖这会儿的确是府尹,和位列尚书的陈彦臣两人通力合作,正在共同为大梁整肃朝纲。
为何偏偏如此巧合?北明心中疑窦丛生。
为何就在昨晚他和陈彦臣都不在府中的时候,恰恰是他有酒局的时候,蓝尧霖突然找到了陈彦臣,而陈彦臣母亲就出了状况?陈彦臣还在耳边说着:“子期,我觉得蓝重勤兄和我特别投缘,他一点大官的架子都没有,为人格外温和儒雅。
他说他以前也是从家境贫寒的读书子弟走到现在的,所以看到我格外亲切。”
北明无可抑制的冷笑了一声。
陈彦臣停下话头,疑惑的看他:“子期,你怎么了?”
北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无法控制自己刻薄的语气:“人心难测,你怎知他这样无缘无故的帮你不是一番居心叵测?”
陈彦臣很少听到他这样针对的说一个人,以为他是不放心自己,便宽慰道:“你且放宽心,我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我会注意的,再者蓝重勤人真的挺好的,要不下回我引你见见……”
北明听他一直夸赞蓝尧霖,心中就无缘无故窜起一头无名火,他没办法也没证据告诉陈彦臣蓝尧霖此人的真面目,先不说陈彦臣信不信,他连自己怎么会认识蓝尧霖都说不清楚。
但看着陈彦臣如此夸这歹人,北明心下也是十分气急,便口不择言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他一来找你你母亲便出事了?”
话一说出口,北明便后悔了,如此毫无证据的指摘他竟也能说的出来了?陈彦臣也愣了愣,皱眉道:“子期,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北明噘噘嘴,一言不发。
过了会,陈彦臣忍不住摸了摸北明的头顶,担忧道:“子期,你怎么了?你以前从未如此言语刻薄待人过。”
北明僵硬的找补道:“……我,我只是,只是……”
北明还没说完,陈彦臣就伸手摸上了他的垂髫,一双深邃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像是能望进他的心底里。
北明怕被他看出来,自己又说多错多,便抿了抿嘴,不再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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