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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行也看过来,“弥月,也在这旅游。”
到这份上,当然不好扭头就走。
弥月笑笑,自报家门:“你好,弥补的弥,月亮的月。”
“你名字很好听啊,我占南,叫我占哥就行。”
纹身男说。
彼此知道了名字,大家就算认识了。
这会儿接近四点,又有一波大浪要来,占南准备再去海里冲几圈,临走时邀请,晚上一块儿搞个篝火晚会,烤红薯吃。
“不是,我大老远从C市过来,你就请我吃烤红薯?”
徐朗行一脸难以置信。
“我老婆怀孕了,就想吃这个嘛,肉也有,再弄个烧烤,这档次够可以的吧?弥月也一起来啊,我搬到滨城之后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他们都说方言,听得费力。”
……
船是徐朗行的,弥月当然不好讲自己想要回村,又有占哥占嫂盛情邀请,于是,这天晚上,她就坐到了海边的篝火堆旁。
这个季节,岛上入夜了气温有点降低,风吹来穿短袖还有点冷,昨天她下水时就感觉到了,游着游着才热起来。
像这样燃着篝火,有夜风的清凉,也有火堆的温暖,正合适。
弥月很喜欢听柴火燃烧的毕剥声。
弥月其实没有见过真实的火堆,都是在助眠音歌单里听的。
刚当上公司财务总监的那一阵,她压力很大,怕胜任不了工作,怕年级太轻没法服众,怕闻母失望。
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就干脆站起来到阳台吹风。
钱孟乐就推荐她听各种疗愈音,水流、鸟鸣、风声,各种各样,什么都有。
听来听去,弥月还是最喜欢这种木柴燃烧的声音,清脆连绵,偶尔爆开一颗火星子打破单调,又温暖又安心。
后遗症就是,此时此刻,在火堆面前,她条件反射被催出了困意,双手托着下巴,望着烈火发呆。
“不是,说好的孤独呢,你认识这么一大票人算哪门子的孤独。”
徐朗行撬开一瓶啤酒,看着不远处围着面包车,在音乐里跳舞的男男女女。
“害,基本都是我老婆的朋友啊,”
占南换掉白天的冲浪服,穿一件花衬衫,简直把热带风情写在脸上,他揽着占嫂,下巴朝房车那抬抬,笑得很玩味,示意两人,“哎,要不要去认识下,给你们介绍妹子。”
听见这话,弥月那点瞌睡劲也是彻底跑干净了。
她没忍住,抬起头来看了占南几秒,然后,视线又转到他身旁的占嫂身上。
——见过诨的,没见过当着老婆的面给有妇之夫介绍女人的,就不怕被认为物以类聚吗。
但她可能是低估了这群人的接受能力。
占嫂在占南怀里笑得温柔如水。
有妇之夫本人呢,就坐在她旁边不远,一张简易折叠椅上。
椅子是尼龙料子,黑色支架,像那种钓鱼人士用的。
整个沙滩,就两把椅子有靠背,一把在占嫂那,另一把,占南拎过来给谢不琢。
他倒也心安理得,半点没客气,手抄在白色外套兜里,就这么大喇喇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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