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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那天晚上讨好秦灿灿,我们就能死,死了就不会受罪!”
“为什么这个男人带走的是子乾,他逃离了知府的魔爪,我呢?我活下来承受本该他所承受的一切!”
子衿重重砸着心口,“你知道吗?我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子乾在京城逍遥富贵,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一切!”
多年的委屈和怨恨在这一刻得到宣泄,子衿控诉子乾的种种不是,似乎忘了他们曾经相依为命。
就连父母病死,阿婆摔死的事情都埋怨到子乾身上。
“别人都说我们是克星,明明他才是克星!
他克死了爹娘,克死了阿婆,又害惨了我!”
段七开口,“可是他死了。”
“罪有应得!
他死是活该!”
子衿说到这里笑了起来,“哈哈哈,终于死了,他死了,就没人能克我了。”
“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段七问。
“跟我有什么关系?”
子衿眼神躲闪,她不在乎的,她经历的一切都是子乾害的,他死了是活该!
“人们都说,双胞胎心连心,一个受伤另一个会有感觉,这是血脉的力量。
他遭受的苦难,你在丽城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没有!”
子衿倔强地挺直腰背,“他在京城是享福的,我才是受苦的那个!”
段七让护卫叫来顾君生,“顺便带笔墨来。”
顾君生从信件里抽身,带着笔墨前来,“为谁作画?”
段七会写字,叫他带笔墨来大概是想让他画画。
果不其然,段七说起子乾的样子,让顾君生画了出来。
“这边,对,有一条丑陋的疤,应该是带倒刺的鞭子打的。”
“胸口这里,有一朵梅花的烫疤,很深,能看到胸骨,隐约而见的胸骨就像是梅花的花蕊。”
“头顶里插着断掉的烟杆,再往里面一点。”
“没有这么白,身上都是洞,就像眼睛被挖掉的那种洞,里面还流着黑血。”
段七描述的很详尽,子衿想不听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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