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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越说越过分,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她骂了半天,完全避开了他想知道的重点。
慕容暇实在是没了耐心。
可能是被齐韫给精準痛击到了。
想生气,但看着齐韫一无所知一脸单纯的样子,他只能默默在心底提醒自己二十万,然后收起脾气。
暗中深吸了一口气,他故意一脸愁楚担忧,“韫韫,你和皇兄怎麽样,有没有受伤?皇兄之前的伤也不知道好没好。”
这次齐韫还未开口,营帐外突然响起了慕容司韶的声音。
“你想知道什麽怎麽不亲自来问朕”
慕容司韶的声音清越洪亮落地有声。
慕容暇瞳孔微震。
他怎麽都没想到,慕容司韶会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堵在了这里。
明明来之前,他已经派人盯着他了。
一旦慕容司韶有点风吹草动立刻绊住他,并来给自己通风报信。
毕竟,现在他还没到在慕容司韶面前暴露实力以及与之撕破脸皮的时候。
“皇兄?”
慕容暇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充满了震惊。
慕容司韶扯了扯嘴角,随后面无表情,“朕罚你禁足一个月,这才几天你就在朕眼皮子底下开始阳奉阴违了?”
慕容司韶那双桃花眼生得极好,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弯弯,看谁都浓情蜜意。
但当他不笑,不怒自威的时候,那双眼给人的压力也是成吨的翻倍。
不知道慕容暇是什麽感觉,反正齐韫已经觉得有点麻了。
慕容暇瞳孔缩了缩,强做镇定,试图扯齐韫这面旗做掩护,“皇兄息怒,臣……臣实在是过于担心韫韫。”
慕容司韶勾唇,“朕的爱妃,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
慕容暇像是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拔高了声音提醒道:“皇兄,韫韫是‘我’的未婚妻。”
闻言,慕容司韶忽然“哈”
的笑了一声,随后变得面无表情。
“那又怎麽样。”
慕容司韶眼眸黑沉,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他望着慕容暇的目光,仿佛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弟弟,而是一具毫不相干的尸体一般,冷漠毫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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