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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梦外的顾云深却已经是意识到什么,拼了命的要阻止过去的自己开口,然而这注定只是徒劳,一切过去都成了既定的事实,任凭顾云深的灵魂如何痛苦地战栗,也依旧无法阻挡过去的自己继续说道:“我知道……棠棠是和阿镜长得像,当时去认识他,也是因为……”
不,别说了,别说了!
!
“棠棠只是和阿镜长得像,可他不是阿镜,我知道。”
他不是唐镜,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顾云深从未将他们弄混过。
他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也只是因为他是阮棠。
然而,后面这些话他并没能得及说出口,门外的阮棠便推门而入。
金色的午后在刹那间变成了一出黑白默剧,许喆脸上的表情在看到阮棠的那一刻变得既震惊又错愕,尴尬地匆匆离场。
顾云深已经听不见阮棠说什么了,事实上阮棠也并没有说什么——一切事实都是他自己听到的,没有什么多质问的必要。
“棠棠,你听我说——”
梦境内外,两个顾云深同时伸手想要去拉住转身要走的阮棠,却又同时和他错过。
阮棠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他瞪着他,有难以置信的愤怒也有自觉错付真情的怨怼。
小孩儿难过得要命,委屈地红了眼眶,却还是强撑着瞪着他,不想让自己显得滑稽又可笑。
梦境内外的共振仿佛在这个时候达到顶峰,顾云深再次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疼痛,像是从心脏深处泛起的,又像是灵魂被剜了一刀一样的疼痛,剧烈又急促,裹挟着整个人整个灵魂一起坠入无底的深渊。
痛的他快要站立不住,不顾一切地要扑过去抱住阮棠,然而却只是再次被他用力推开。
“顾云深,你真让我恶心。”
视野里再次被来自现实的刺目白光笼罩,无数穿着白大褂的人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顾云深茫然地睁着眼,身上还是痛,说不清究竟是哪里疼,只觉得没有一处是好受的。
疼吗?很疼的,可是再怎么样的疼痛,都没有阮棠坠海时被海水淹没的窒息那样疼。
“棠棠……”
顾云深忍不住蜷缩起来,层层沁出的冷汗浸湿了医院的白床单,他攥着被子呜咽出声,含糊地叫着阮棠的名字。
“顾云深!
!
顾云深!
!
!”
许喆焦急地拍着他的脸,“你发烧了你知不知道,你——”
他忽然一慌,“医生!
他又开始抽搐了,医生!
!”
只是发烧而已,谁也没料到这场高热会这样严重,顾云深昏沉地陷在光怪陆离又支离破碎的梦境里,他在三天后才苏醒过来。
在一旁陪床的朋友一跃而起,赶忙按铃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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