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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吴大脑袋这种社会败类早就应该收拾了,咱这是为民除害了。”
张小虎出声应和道。
他对吴迪的恨意一点都不比曲锋少,正是吴迪这个地痞恶霸将自己的家搞得支离破碎,如今兄弟们要帮忙报仇叫他如何能不激动,不用再说其它,一个字干就完了。
曲锋更不用说了,就是在混混家庭长大的,他老爹是上一代的泼皮,他更是从小混迹于街边,两兄弟打小无依无靠,自有一股狠劲,这时候恨不得杀了仇人的心都有,反正又不是什么好人。
只有杜小策最冷静,他先是否决了兄弟们胡干蛮干的提议,接下来把其中的利害关系给大家罗列了一通,这才安稳住几人。
五个人没有直接住进东山镇,而是在紧邻东山镇的西山镇特意找了一个偏僻的民房租了下来,房东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普通农民,曲锋给了他一百块钱,先住一个星期,续租的话再另补钱。
几人对房东说是学校派来这里做调查的,其实不说也没事,人家老伯才不管你们干啥呢,反正住一天给一天钱就行了,就你们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能翻了天不成?
东山镇地处交通要地,四通八达,这也使得这个小镇的经济十分发达,是南北货运的中转站,镇上有两家占地面积都非常大的物流园,其中一家的老板就是吴迪。
自古以来同行就是冤家,这几年吴迪在这家物流园上没少赚钱,而统一东山镇的物流生意更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只不过另一家叫润丰物流园的老板也不是软柿子,据说背后的关系也很硬,两家因为抢生意这两年没有茬架,终是谁也奈何不了谁,都把对方当成是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
“真是太好了,连老天爷都在帮咱们,我刚刚买饭的时候听餐馆的人说,那个润丰物流园的老板要和吴迪约架,好像是争夺什么货运线。”
裴远抡着两袋子饭菜风风火火的进了院子。
“对,先让他们两边狗咬狗,我们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向军兴奋的附和道。
曲锋沉思一番后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们提前动手,他们谁也不会想到还有另一方的人对他下手,而且这个时候他们的防御力是最低的,办完事我们就走,到时候还可以把目标转移到润丰物流头上。”
润丰物流园的老板叫刁有德,是个外来户,此人颇有些手段,两年前来到东山镇开做起了物流生意,一落地便金钱开道拿下副镇长和当地派出所所长等一众当地干部,据说上面的关系也很硬,和吴迪素有间隙,双方也常有摩擦。
只不过吴迪仗着自己是本地户,手下兄弟多,又有镇长姐夫的撑腰,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这次因为争抢一条利润非常高的运输线路两人之间的矛盾还是上升到了刀兵相见的地步。
凛冽的寒风号叫了一天,漫天的飞雪也飘洒了一天,整个东山镇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大街上少有人迹,这个时候人们早就猫在屋里老婆孩子热炕头,再温烫一壶小烧,三两小菜,喝得美滋滋。
丰满园饭店里灯火通明,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桌客人,十分冷清,没谁会在这大雪天里跑出来胡吃海喝,只有包厢里的一桌客人正喝得热闹,诺大的空间氤氲在各式菜肴的蒸腾热气中,酒令声、吆喝声让这原来冷清的饭店有了一丝人气。
吧台后端坐着的老板脸上却看不到一点高兴的痕迹来,因为包厢里接待的客人是镇上一霸吴大脑袋,吃饭从来都是记账的,老板甚至在心里暗暗咒骂,暗恨自己今天就不应该开门营业,你看看这天这鬼天气哪会有人跑出来吃饭啊,再看看屋里的那一桌,这他妈的哪儿是人呐?唉……
此时饭店对面街角处的一个破棚子底下正蹲坐着一个人,心里也正在咒骂着,这个人正是曲锋,吴迪这伙人进去饭店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曲锋就蜷缩在这个卖早点的棚子下面冻了两个多小时。
地上的雪已经十多公分厚了,天上雪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不过这样也好,地面上结了一层冰,滑得没办法开车,这样也能更好的跟踪吴迪的动向,不至于被他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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