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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舒太太一愣一愣的,绷紧的脸皮瞬间失了表情管理。
薄宴沉摆明了是不会帮忙。
果然,他使了个眼色,赵苛立即带了七八个保镖,把乌龟一样趴在被子里的江添拽了出来,直接拖出病房。
江添又哭又叫,“大姐,大外甥女儿,快救救我啊!”
舒太太急的跺脚,却无计可施。
“舅舅......”
舒澜低叫,捂着心脏,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薄宴沉脸色阴沉,把人抱起来,快步走出去。
路过苏眠的时候,舒澜脚上的高跟鞋踢到她肩膀。
一个昏迷的人,还有那么大的力气,除了做戏还能是什么。
但薄宴沉毫不在意,眼底的关切,让人深信不疑他是爱着怀里的女人。
苏眠没说话,一面嘲笑自己自作多情,一面转身默默往外走,让司机送她回医院。
晚上七点多。
苏妈妈清醒过来,只是有些迷糊,见了苏眠就问,“眠眠,景毅呢,你们不是已经要订婚了,他去哪儿了?”
苏眠看着妈妈,微微错愕,欣喜一瞬间被冲散。
她转头看向正在检查的医生,“我妈妈怎么了?”
周景毅是她前男友,当初爸爸出车祸,这人就消失不见,躲得远远地。
可是妈妈的记忆竟然停留在三年前。
“应该是跌倒时损伤了脑组织,造成记忆缺失,这种情况过段时间应该会缓解,但是病人不能再受到刺激了。”
医生收起病历夹,歉疚的道,“白天的事真是抱歉,对方拿了你的签字委托书,是医院的失职,院长说,为了表达歉意,给您母亲免一些费用。”
苏眠完全听不进去。
她按住妈妈的手,死死的咬着嘴唇,好大会才道,“他家里有事,回去了,妈你别急,订婚仪式会正常进行的。”
其实,订婚还没开始,爸爸就出了车祸。
周景毅也消失不见。
谁愿意承担苏家这么重的担子,他离开,情有可原。
“你让他回来啊,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说走就走,亲家公亲家母呢?我怎么在医院啊?”
苏妈妈的话音落地,病房的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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