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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有些奇怪:犹记得两人几次欢好,虽然她未曾仔细摸过这手,却能感觉出来是只极漂亮的手——每每轻探她花穴之时,轻捻撩拨,便如抚琴弄弦一般,柔和而不失力度,想来指尖应是未蓄甲的干净模样,秀气纤薄。
说是“秀气纤薄”
,亦只是相对寻常粗野男子而言。
她可是非常清楚,这家伙在撩拨她穴内敏感之处时,总喜欢捉弄她,故意用指腹处的茧子磨她——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却也显然是练过的。
至于大小……她还记得他第一次哄她的时候,先是从上面用身子压住了她。
因为怕她受惊乱动,开始的时候便捏着她的手腕,非常轻易便圈住了,可后面因为力道不自觉太大,她忍不住喊疼,于是他便换了姿势,与她五指相扣,将她的掌心完全覆住,再牢牢地压在下面……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轻捏着描出了他的指尖,再缓缓地划上了他指腹的位置,待得十指大约成了,才张开手来,以掌心对准他的,想要仔细比对。
可不料刚贴上对方的手,便觉体内灵气不受控制地朝对面涌去,不过瞬间,从手腕到手肘便失去了知觉一般。
她张嘴要呼,便觉唇上一凉,被完全堵住。
同时手指被强势打开,对方十指径直插入她的指缝间,将她牢牢制住,再下一秒,便有灵气重新从对面的掌心渡了过来。
洛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瞪大了眼睛。
许久,待得下唇微痒,方才看到那一双艳唇离她远去,意犹未尽似地舔了舔。
“好姑娘,”
他笑道,“如何这般热情?”
洛水初是不明,低头才发现,对方何止是生出了手来,连胸口还有身上衣物亦显露了出来:
不知何时,他化出了一袭青翠羽纹织的直襟宽袍,触之如丝,望之似纱,宝光氤氲,不似人间织物,倒似仙家手笔。
可他穿的模样,却全然不似仙人般宝象端庄,只随意拢了,又用绛红绣带于腰间松垮一系,露着一片苍白劲瘦的胸膛。
洛水只看了一眼就有点不敢再看。
她倒是喜欢好颜色,却不防对面这鬼突然就真的成了艳鬼——明明没有脸,腿脚也必然是没有的,可只是这样,却已隐隐有了“容光灼灼,玉山将倾”
之感。
对面似乎极满意这身装扮,特地在她眼前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唇角高高勾起:“如何?”
洛水觉出他言中取笑之意,自然不肯认输,只责问他:“你如何吸了我这般多的灵气?”
公子大约心情极好,闻言只是笑:“我也未想到你居然这般本事,不过一下就织出了这许多,到底是有天赋的——你且放心,我不过是借你之手定颜而已,若真是完全靠你的灵气,定然是不够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抽了洛水的簪子,将她刚挽好的发散了。
还未等她发作,便一手按住了她,另一只手捻了桌上的梳子,为她细细梳了起来,笑道:“今日不同以往,你得仔细打扮打扮。”
洛水听了便是一愣,随即有些反应过来:“师父今日便要走了?”
“自然。”
“如何这般匆忙?”
洛水皱眉,“不对,既然是去送师父——必然还有其他人,如何能打扮得花枝招展?”
公子听了便笑,手上却是不停,道:“我只让你仔细打扮,何时让你打扮得花枝招展了——只是闻朝这一去便是大半年,你总该好好打理一番,好叫他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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