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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说。
两根手指勾在一起,两人都心满意足地傻笑着,接着他们听到了远处传来阵阵“哗啦”
声,还有“叽叽喳喳”
的说话声,不像是人,倒像是某种神奇动物。
阿不思和斯科皮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小心翼翼地朝声音的方向挪去。
分开对他们来说十分高大的灌木丛,视野里是一块凹地,两人惊讶地张大了嘴。
他们似乎闯进了嗅嗅窝,十几只嗅嗅在堆满了竹叶的场地上嬉戏,有些个头较小,身上还带着粉色和灰色的绒毛,在中央摆着一张小桌子(应该是桌子吧?),三只嗅嗅正在玩牌,其中一只嗅嗅的旁边堆了好大一摞金属亮片。
“是巫师牌。”
阿不思盯着桌面上冒出来的虚影说。
“玩法是最近几年流行的斗黑魔头,你看,二对一。”
斯科皮说。
两人趴在地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他们才五岁,心思远没有那么复杂,“黑魔头的牌真好!”
“哪个?”
“毛色最光滑的那个,像天鹅绒缎。”
阿不思说着,突然感觉不对劲,头顶上的光线似乎变得明亮了。
两人抬起头,一只刚睡醒的嗅嗅幼崽拨开了叶片,哈欠打到一半,和他们大眼瞪小眼,不,准确地说,是盯着斯科皮手中发光的小计时器。
“糟了。”
斯科皮说。
“怎么办?”
阿不思问。
“快跑!”
与此同时,嗅嗅幼崽嚷了一声,嗅嗅们停止打闹,脑袋整齐划一地看向一侧,包括钻洞的几只也探出头——它们没听错吧?宝贝自己跑过来了?所有嗅嗅——除了瓦伦——两眼放光,它们很穷,特别是每次瓦伦来做客的时候。
瓦伦不高兴地转过头,它马上又要赢了,这是它第一百四十……几次来着(?)赢了自己的两个弟弟,把它们洗劫一空的感觉太美妙了,打劫完再举办藏宝大赛,适当放放水,两个弟弟傻傻的,不记仇,也不记打。
,!
视线里,两个还没有灌木丛高的小孩子踉踉跄跄朝上坡跑,其中一个手里握着某样一闪一闪的东西。
真有宝贝?瓦伦歪着头想,看着有点儿眼熟。
阿不思和斯科皮跑出一段距离,呼哧带喘,但身后细微的树枝颤动和竹叶声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靠的更近了,阿不思的余光瞥见一条黑色的影子超过了他们。
“怎么办?”
“快上树!”
两人没时间思考这个办法是否可行,但他们谁都不愿意跑下去了,于是他们挑中了一棵一来尺粗、长满结疤的冬青,互相拉扯着往上爬,当阿不思在斯科皮的帮助下爬到最近的树杈上时,他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
斯科皮捅了捅阿不思,两人一起朝下方望去。
十几只覆盖黑色绒毛的嗅嗅正在树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接着一只特别显眼的嗅嗅分开众嗅嗅,大摇大摆地站在树下,仰头看着阿不思和斯科皮。
那只特别的嗅嗅自然是瓦伦,它盯着斯科皮手里的时间转换器,扁扁的嘴巴张得老大。
“它们想抢时间转换器!”
斯科皮喊道。
“放心吧,”
阿不思说,“我身上有踪丝,爸爸会过来找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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