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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乐颠了颠手中绣球,向上一抛,抬脚踢向马车。
绣球穿过窗户上的布帘,发出轻轻一道声响,没有继续滚动,应该是落入了某人手中。
岑乐背着手,没有看那绿衫女子,而是朝着马车朗声道:“大师,别来无恙啊。”
绣球飞入了马车里,几名仕女更加不乐意了。
饮茶闲谈的女子伏在另一人耳旁,说起了悄悄话。
那两个下棋的人倒是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玩着。
先前搬椅子、桌子的几名仆役依然守在步障前,没有走动。
韩青岚所骑的马名叫绿耳,本来正埋头吃草,忽然警觉起来抖动鼻孔。
韩青岚轻轻拍了拍绿耳的脸,稍作安抚。
他已经猜到岑乐口中的大师是谁。
能与他们纠缠不休的和尚,也只有松元了。
岑乐环顾四周,道:“在下正想着一路上过于平顺,你就伴着这么大的排场现身来迎我了。”
韩青岚忍住笑意——一个和尚带着六名仆役、八名仕女外出踏春,乍看霁光无限好,细想起来却有些滑稽。
既然已经露了底,马车里的人也不再藏着掖着。
“那二位对贫僧的安排可还满意?一路奔波,舟车劳顿,是时候停下来歇歇脚。”
声音温柔,语调平缓,果真是松元和尚。
韩青岚说得不错,时候确实已经不早了,岑乐也就不再拐弯抹角。
他笑着道:“满意满意。
大师办事向来妥帖周到。
单看茱萸庙田产甚少,僧人众多,香火凋零。
你为了寺中老小生计真是费心费力。”
“岑先生如何猜出贫僧在此?”
“大师啊,”
岑乐叹道,“你当我是长坂坡的赵子龙,单枪匹马去救主啊?”
茱萸山上他已经被困过一回,岂会让人故技重施?韩青岚道:“我倒是相信先生有此实力。
但是你说了十日内要去到兖州,青岚唯恐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就请各府各堂的兄弟们送廿里,迎廿里。
离开常州府之前已用飞鸽通传了镇江的兄弟,如今南山堂十三卫,应该就在不远处了。”
没想到岑乐闻言摇了摇头,道:“青岚你弄错了。”
“哦?”
岑乐目光移至湖面上,瞥了眼已经飘荡许久的游船,笑道:“他们早就来了。”
“原来如此。”
韩青岚在浅滩上找了两块扁平的小石子,左手一块,右手一块。
他右手腕一抖,石子飞一般射出,旋转着在水面上跳跃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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