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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选择什么也不告诉他。
周倾可突然搂住彦恒臣的腰,声音很小,却很清晰:“哥哥也会危险......”
他抱的很紧。
“我不想哥哥杀人......不想哥哥受伤......”
彦恒臣微微张开嘴,感受到了少年的心跳。
忽然忘了呼吸。
狡猾
彦恒臣胸腔中浮现一股暖意,融入四肢百骸,将寒冷的冰层表面暖出一道道裂痕。
周倾可的担忧如此直白,而这种直白反而更具有强大的威力,让人不忍拒绝。
他的泪水滴落在彦恒臣的胸膛上,伴随着滚烫的羁绊近乎要烫伤彦恒臣冰冷的心脏。
周倾可哑着嗓子,刚想说话,忽然看到了彦恒臣皮肤表面的细小痕迹。
他凑得更近,想看清这是什么。
他们的距离太过亲密了,以至于周倾可清清楚楚的看到彦恒臣那看似完美的肌肉上,竟带着非常浅淡的,交错纵横的伤疤。
周倾可从未察觉过。
他也从没有和光着上身的彦恒臣如此亲近过。
他从前就隐约觉得彦恒臣这样的身份,说是历经百战都不为过。
身上怎么也不可能一个伤疤都没有。
周倾可的手放在那些疤痕上,因为太过细小而观察不到的,在手指尖敏锐的触感下也无可遁形。
彦恒臣看似光洁的皮肤上仍有许多细小的起伏。
若不是靠的这么近,恐怕再过一年他也不会发现。
彦恒臣身上的疤痕这么不明显。
一定是有人为他精心治疗,周倾可思来想去,觉得除韩风以外再无他人。
韩风在这一方面可以说是无所匹敌,竟也能让伤疤淡化到如此地步。
彦恒臣问:“怎么了?”
周倾可轻轻触碰那些伤疤,浅淡的痕迹一层叠着一层,大的盖上小的,长的贯穿短的。
他动作停滞,彦恒臣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指甲盖大小已经愈合好的圆形细微凸起。
如果不是按到了圆形边缘与周围皮肤的不同,周倾可差一点就忽略了这个险些要了彦恒臣命的已经愈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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