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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生了三只小狼,带来给我看,不过有别的狼叫它们,没一会它们就都走了。”
说不失落是假的,好比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远嫁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又分别,她还没好好的看看它。
“它应当是进了狼群,毕竟它是狼,没办法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毕竟养了它一场,它没忘恩,带着狼崽来让你看看它活着,让我们放心。”
陈远山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狼性如此,它远离了狼群这么久还能归群已经是最好了,日夜相处,它又极通人性,知道它一去不回他们会担心。
“嗯,看它还活着就好。”
杜英娘也知道毛毛不是小兔小鸡,能陪着她,远处的山林才是它的家。
“你看我今日给你带了什么?”
陈远山掏出篮子里的小兔,没有了毛毛帮忙捕猎,这是陈远山这么久才又抓到的小兔。
“兔子!”
自从上次养的兔子和鸡都被火烧死,杜英娘不敢再养了,不过这手掌中的小兔子通身雪白,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还说再也不养小兔的杜英娘忙把它抱进了屋,还警告小黑不能靠近。
安置好小兔,吃了晚饭,杜英娘便坐到了织布机前织布,这还是陈远山花了大价钱同木匠买的,不过这麻布织出来只能做外衣,杜英娘皮肤细嫩,穿不了这麻布里衣,陈远山赶集的时候仍会为她捎上几尺细棉布。
倒是陈远山不怕,快要夏季了,她这几日都是在织布机前从早织到晚,只为给陈远山织套夏衣的麻布出来。
“你歇会,天色暗了,小心别熬坏了眼睛。”
陈远山舍不得她这么辛苦,他身上的衣服够穿,不用每年都做新,穿破了缝一缝就好。
“快好了,你过来,看看这长度够不够?”
杜英娘听了加快手上动作,让陈远山过来蹲下,她好试试长短。
“应该是够了,明日再织一日就好了。”
杜英娘满意的摸着麻布,麻布下是陈远山火热的肌肤。
“英娘!”
陈远山抓住了那只游动的小手,他们最亲近的那次就是雷电雨那日的吻,以后便是恪守礼制,虽同处一屋,没有成亲,陈远山连拉一下她的手都不敢。
毕竟是自己心仪的姑娘,夜里偶尔会梦见那日的吻,醒来意犹未尽,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次在松脂灯下,杜英娘靠的这么近,他能闻到她刚刚沐浴后泉水冷冽的味道,情不自禁握上那只手。
杜英娘手被握着,抬头望去,陈远山的眼睛像两潭幽深的泉水,里面照映着两个她,她一时看呆,没有抽出手。
伸出另一只手,慢慢描绘面前男子的嘴眼,男人一动不动,只是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克制的忍耐。
“才刚刚春天!”
还得等到冬天,才能给杜英娘的父亲脱了孝,这会陈远山真后悔没有早点和她成亲。
“嗯!”
其实他们就算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杜英娘却不敢说,不能做别的,亲一下应该可以吧。
想到亲一下,杜英娘飞快的转头看看四周,小黑把头埋到了翅膀里睡去,屋子里寂静的只有松脂燃烧发出偶尔几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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