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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银小狗摇尾巴,很快乐爬下。
卓岩开始展现手法,撸毛茸茸,阿银不自觉的发出呼噜噜的声,还有点害羞,卓岩说:“不害羞,这有什么,你给我按摩的时候,我也哼哼了。”
阿银嗷呜嗷呜叫,哥哥哼哼的时候好可爱。
一人一豹闹了会,下石床吃饭,主食是煮土豆,配着鸡杂,这会温度正好入口,卓岩还给阿银烤了一些鸡肉,阿银连着鸡骨头都吃的干干净净,像是吃锅巴一样,嘎嘣脆。
吃过饭收拾完,烧热水洗漱,卓岩又去清理了洞口积雪,他有点担心家里歪脖子树旁边的泡泡叶子树,希望来年还在。
夜晚时,卓岩和阿银一人一个被窝,厚的熊皮子那张给阿银了,结果后半夜下暴雪,洞里柴火早熄灭了,卓岩有点冷,裹着皮子无意识发抖,还不想起来,被窝里没一点热乎气,脚都是冷的。
阿银睁开蓝色的双眸看哥哥,他的腿还很疼,不仅腿疼了前爪也疼,整个身体骨头都好痛好痛,阿银忍住疼,不想吵醒哥哥,哥哥今天忙了一天了。
他努力伸着爪爪把身上皮子给哥哥盖,想了下,又去钻哥哥被窝,这样哥哥发现了也不会生气——他也有盖很暖和的。
于是……卓岩做梦先是河面砸冰钓鱼,冷的厉害,瑟瑟发抖,但是冰面快砸开了,鱼也快出来了,他不想前功尽弃,就守在冰面洞口——再等等再等等。
结果鱼没等上来,反倒是又在吃火锅,还是麻辣的,吃的大汗淋漓,热的鼻尖冒汗,对面桌上坐着的是阿银,卓岩很习惯指使阿银开空调,谁知道阿银嗷呜叫,说不热,不开。
卓岩:……这小孩不听话了!
你哥都快热脱水成纸片人了!
你不开我自己去开,等他一睁眼,入眼的是一张毛茸茸的大脸,阿银磨着牙,很细小的声音,浑身银白色的毛都有些汗意,卓岩伸手一摸,整个人急了。
阿银、阿银发烧了?不是,豹子还会发烧?卓岩赶紧起身,把阿银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要是以前,他醒来那一瞬间,阿银就会睁开眼,但现在阿银还闭着眼,牙齿轻轻的发出细微碰撞,像是极()力的忍耐着痛苦。
“阿银?阿银?”
卓岩心沉了些,叫不起来。
是随手拿了小皮裙缠着,赶紧点火烧水,他不知道是物理降温,还是捂着发汗——物理降温吧,阿银浑身烧的毛都是湿的。
卓岩把石头床的皮子撤了,只留下草席,洞里温度下降,又用皮子沾着雪拿进来给阿银敷额头,阿银发出痛苦的呓语声,过了一会睁开了眼,但是眼睛是红色的。
吓了卓岩一跳,别给阿银烧成了傻子,或者烧的瞎了。
这一晚,卓岩没睡,一直给阿银换额头敷的冷皮子。
到了白天时,洞外雪停,雪反光,照的洞里有些亮,卓岩一晚上没睡眼睛打迷糊,睁开眼一看,阿银脸上平静许多,没那么痛苦了。
“阿银?”
卓岩轻轻叫。
阿银嗷呜了声,虚弱的睁开眼睛,是一双蓝色的眼。
卓岩松了口气,摸着阿银宝宝额头,不滚烫不热了,没事了就好。
于是卓岩也顾不上睡觉,拎着刀又去杀鸡了——昨天半只鸡下午吃的七七八八。
阿银很喜欢吃,连着骨头都没剩。
隔壁洞里响着鸡咯咯叫,很快就安静了。
卓岩:无情。
又是一通忙碌,烧热水拔毛去内脏,一整只鸡照旧一分为二,一半炖煮,一半烤,鸡杂留着明天炒。
等鸡汤咕嘟咕嘟冒着香气。
“嗷呜~”
阿银发出叫声。
卓岩忙了一早上,听到叫声不由开心,因为叫声有力气多了,不像昨晚那样痛苦还隐忍着。
“阿银醒来了?我摸摸。”
阿银把自己摊开,让哥哥随便摸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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