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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这才问道:“夫君,到底怎么一回事,陛下怎么把你和二郎,都召到宫中去问话。”
杜如晦叹息一声,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就是尹长青父子的事情。
尹长青父子找到尹德妃,然后诬陷二郎。
说起来,得亏二郎机敏,也得亏孙神医的相助,否则不能化险为夷。”
当即,杜如晦说了详情。
郑氏听完后,先是一副愤怒模样,咬牙道:“这该死的尹长青,先前把二郎推入湖水中,以至于二郎昏迷不醒。
如今,竟然又诬陷二郎,真是该死。”
顿了顿,郑氏又一副欢喜模样,喜滋滋道:“得亏二郎机敏,嗯,没想到昏迷一遭后,二郎开窍了,真是祖宗显灵!
唉,我儿原来就是太实诚,这人啊,太老实就是大傻子,得机敏一些。
如今,终于好了。”
杜启听得尴尬不已。
合着在郑氏眼中,看他一直是个大傻子。
郑氏目光转动,又落在杜如晦身上,道:“夫君,如今列祖列宗显灵,必须告慰一下列祖列宗。
你多备些纸钱,去祠堂烧给咱杜家的列祖列宗,感谢祖宗庇佑。”
“不去!”
杜如晦想都不想就拒绝。
如今杜启这小兔崽子,更油滑更叛逆,哪里需要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烧香烧纸钱。
这成何体统?
郑氏冷声道:“真不去?”
“不去!”
杜如晦再度回答。
郑氏再一次重复问道:“老东西,真不去吗?”
话语中,多了丝丝的寒意,尤其郑氏的目光盯着杜如晦,使得杜如晦脖颈一寒,心头生出不妙的预感。
他这妻子,在外面端庄大方,温柔贤淑,能给他撑起脸面,更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但也是母老虎,一旦发怒,杜如晦都心头发怵。
杜如晦不愿去,心生一计,连忙岔开话题道:“说起来,我和二郎出宫时,陛下曾下令,勒令尹长青到府上来负荆请罪,向二郎道歉。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会不会来。”
“他敢不来?”
郑氏一下被吸引注意力,看向杜启道:“二郎,尹长青这混账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来负荆请罪,你千万不要发善心,直接就饶了他,得狠狠收拾他。”
杜启乐得为杜如晦解围,开口道:“娘亲放心,儿子明白。”
杜如晦道:“虽说尹长青来道歉,要针对尹长青,但也必须把握好尺度,不能胡来。
毕竟尹长青的背后,还有尹德妃在。”
杜启说道:“父亲放心,儿子清楚该怎么做。”
顿了顿,杜启继续道:“不过所谓的尺度,没有太大意义。
因为咱们老杜家和尹家,抛开儿子和尹长青敌对的立场,本就是敌对的。
毕竟父亲效力于秦王,尹家则是站在太子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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