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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香把水囊递过去,看他大口大口地灌水,心头有些迟疑。
这才是第一张方子,里头只是些凡药,便有如此大的药效,往后那些方子,每换一回,效果便剧烈一分,其中的苦头难以想象。
还有那图谱上的姿势,有的看似平平无奇,有的却古怪扭曲至极,仿佛那已不是人的身体,而是一具可以随意摆弄的死物,她看着都觉得冷汗直下,真的要让他练下去吗?
“练练练!”
柳芸香回过神,原来是她不自觉把话说出了口。
梁青山赶紧笑嘻嘻地说:“我刚才骗你的,其实没有多难受,要练要练,肯定要接着练。”
事实上,难受是难受的,但咬咬牙也不是不能忍,他说得那么惨,真实目的是想让媳妇儿心疼一下,谁知道差点叫媳妇儿误以为他不能吃苦,梁青山冷汗都快冒出来。
柳芸香看了他两眼,知道后面这句话恐怕才是哄她的,但他既然能坚持,那自然再好不过,她也愿意配合。
怕她不相信,梁青山马上爬起来,套上衣裤,趁着药性还在,对着《至阳图谱》中第一幅图画,开始练那站桩打坐、呼吸吐纳。
初时不得其法,只是搭了个花架子模样。
他满心想让媳妇儿看到自己的决心,一门心思对着画上的姿势琢磨,这条路子走不通就再换一条,换得不耐烦的时候,想想媳妇儿就在边上看着,又强自按捺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动作从刻意僵硬,到自然而然,行动间配合着吐纳,流畅自如,不见凝涩,这才算是入了门槛。
柳芸香一直守在旁边,直到他收了势,才道:“如何?可有不适?”
梁青山动动手脚,有些惊奇,“不酸不痒,一点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刚泡完那会儿还浑身麻痒,紧接着练功又练了两个时辰,按理说只有更难受的,可实际上他现在通体舒畅,感觉充满了力气。
柳芸香听完,面上终于露出个笑,“那功法修炼起来如此麻烦,总要有点好处,才有人甘愿去练。
你如今这样,便是已经入门的好处了。”
假若《至阳图谱》从头到尾只有苦楚,没有甜头,那就算能让凡人走上修行之道,恐怕也没几个人愿意练它。
毕竟凡人求的是长生,而不是永远痛苦的长生。
梁青山捏了捏拳头,跃跃欲试,“我这会儿要是找人打架,应该能打好几个了吧?”
话音没落下,接到柳芸香看过来不赞同的眼神,他立马严肃改口:“正经人谁打架,有力气不如留着干活,我看菜地里草又长高了,正好今天把它们全部拔掉。”
说完,他便找出镰刀,大步冲着菜地去了。
柳芸香在后边摇头失笑。
这一天在珠界里实在过得折腾,又是泡药浴,又是两三个时辰练功,最后还拔了大半亩杂草,饶是梁青山精力充沛也有点受不住,晚间到了外界,几乎一沾床就沉沉睡去。
过了两日,灵田里头一批青竹米成熟。
最早种下的青竹米,成活的只有不到五十株,梁青山没让柳芸香动手,自己一会儿就摘完了。
青色的谷粒装了大半个篮子,每一颗都有莲子大小,带着淡淡竹香。
原先还没种下的时候,梁青山就对着种子暗自垂涎,不过那会儿不知道是否能种活,两人不敢随意浪费种子,一直不曾品尝其味道。
此时刚从枝头摘下的新鲜谷粒就在眼前,看起来比陈谷更加诱人,柳芸香捏起一颗,剥开种皮,里头的米粒也是青色的,只是颜色更淡些。
她把那圆鼓鼓胖嘟嘟的米粒递到梁青山嘴边,“青竹米可生食,据说与熟食相比,是两种不同的风味。”
梁青山有样学样,也剥了一颗喂她,“你也吃。”
柳芸香看他一眼,笑着接过来。
米粒又弹又软,初尝时没什么味道,细细嚼了一会儿,便有淡淡的清甜滋味晕开。
咽下之后,有股细微的灵气从肚腑进入经脉,平和温润,令人心生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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