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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乔头深知这层关系,心里气着,嘴里没有好话:“要命干啥?要是我地里苞谷有你地里那样的色泽,日你妈妈的!
我整天抱着婆娘在家里睡。
你舅舅给你把水上足了,你在地里有啥事?”
“喂,乔叔,你真越老躁腥味越大,还有你媳妇在地里,就拿出老杆子来晒啦,哈哈哈,哈哈哈······”
党妹听在耳朵里不吭声,知道王明富是马勺子有名的“花头精”
,风流韵事早有所闻,嘴里喜欢往忠厚人头上搁。
党妹在乔家,觉得自己有些软处,不敢跟人争高斗低的。
可在这些人跟前,她也不是盏省油灯:“王大哥,你吃谁的屎,报谁的疤。
直嘴怎么说出带钩子的话来?说话也不看看人,你妈从地那头来了,不也听到啦?”
王明富真的转脸往地那头望。
党妹一笑,低头只管锄她的地。
七
过了一会儿,东边地里又走出一个人来,双手撸起袖子,一抹脸上的汗,脸又红又黑。
身上灰条衬衫,也不分颜色,看了一会儿说:“乔叔,歇一会儿吧,傍晚,小龙的‘东方红’给我犁苞谷地,到时候顺便给你带犁一下吧?”
这人叫黑冲,三十五六,名字倒像他人,他不但黑,而且短,但,人老实。
党妹一看是黑冲,马上缓了缓刚才对王明富的脸色,一挑眉毛说:“冲哥,说话可要算数呀。”
“那当然。”
党妹在马勺子庄,要说有知心人的话,就是黑冲媳妇春嫂,两人就像亲姊妹,有什么伤心事,在一块哭,又什么好乐的,在一块笑。
只是她无事不常到春嫂那儿去,春嫂没要紧事不到乔家小院。
因为工作关系,春嫂动员三狗女人不生第二胎,跟乔老头红过脸。
老乔头脸不抬,重重地丢下一句:“你耕吧。”
“你不耕,这多难锄呀,热死了!”
“锄头有油,锄的比耕的入骨。”
“耕,便宜。”
“几块?”
“四块。”
“四块?四毛钱我也不耕。”
老乔头狠狠地锄了几下:“日他妈的!
现在什么都涨价,以前二块一亩,现在四块!
耕他妈二亩半去吧!”
挤了一把汗褡上的汗卤儿,双手捂着脸,从上到下一抹,又锄。
八
大伙这边说话,二狗在后趟上热得光抓。
忽地一扔锄,走到渠边,摘下草帽,脱掉汗衫裤衩儿,准备下渠。
王明富看见了,又打起嘴花:“狗嫂你看后边什么呀?”
党妹连忙直起腰,转脸看,二狗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海豚似的身子,除了遮羞的地方泛白,其他皮肉和海豚一色。
夫妻五年,党妹倒是没有真正动心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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