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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头,忍不住锤了一下桌面,桌上的酒杯都被震得滑了一下,在场里的人,除了顾惟峤怀里的女人被吓着抖了一下,其余三人都神色自若。
顾惟峤喂了怀中人一杯酒,轻飘飘地说:“那就换一个。”
“你以为我是你啊,三天两头不见重样的,我才不想换。”
“我可从来没让女人待在我身边难受过。”
顾惟峤勾唇一笑,他能猜透女人的心思,自然也知道怎么对她们好,但是这一切他都会说好前提,只是玩玩而已,以免有些不清醒的,到最后让他惹上麻烦。
“你懂什么,我喜欢她,我要……”
说到这里旭绕突燃说不下去了,狠狠喘了一下粗气,拿起酒杯就灌了一大口酒。
旭绕都不用说下去,顾惟峤看着平时他宝贝严茴那样,而顾惟峤又是女人堆里蹚出来的,光凭借旭绕的几句话就能露出了然的神色:“怎么着?你还想娶她?”
随后响起一道冷笑,顾惟峤拍了拍怀里女人的肩,让她先走。
“旭绕,我看你真是谈个恋爱脑袋都糊涂了,你想娶她,你看看你家里人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顾惟峤从包里掏出了一支烟,伸手借了旁边白斯砚的火,点着,吐了一个烟圈。
“她待在你身边难受,估摸着是摸出一点儿门道了,像这种姑娘,谈恋爱的程度认真到无法想象,既然有了因,而且这过程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幸福,那么肯定就想有果,你又不可能娶她,那她和你耗着干什么,托得越久,越幸福到最后就会越难受,还不如趁早了断。”
“所以待在你身边难受不一定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也有可能是因为你没有做什么。”
说到这里,顾惟峤倏然一顿,转头看了眼白斯砚,见他还在盯着手机发呆,顾惟峤又是一笑。
得,俩个都一样,当局者迷。
只是白斯砚这默不作声的样子真让顾惟峤看不惯,
“白斯砚,你听到了吧,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知道了,有种就试试,也让兄弟们看一场千载难逢的大戏。”
白斯砚的眉心动了动。
而旭绕根本听不懂俩人在说什么,抬着头,拧着眉毛:“什么戏?砚哥要做什么?严茴生气又是因为我没做什么?”
“我本来就什么都没做。”
旭绕嘟囔道。
要不是和旭绕从小一起长大,顾惟峤都懒得和这种四肢发达,头脑异常简单的人多说一句话。
“想吧,想到了,只要你敢去做,严茴肯定会回到你身边,想不到,趁早放手,也算是你积德行善了。”
旭绕从来没有觉得有一天自己的脑袋会那么不够用过,他朝着顾惟峤大喊:“有话你就直说,还积德行善,整这些虚幻的干什么?”
顾惟峤笑了两声,看了眼旭绕,又看了眼白斯砚,摇摇头,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还不如像我,无事一身轻松,何必为难自己。”
刚才顾惟峤说的话旭绕没懂,可白斯砚却清清楚楚,思绪在一瞬间活跃了起来。
喝了面前的几杯酒,他拿着外套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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