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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熏从窗外移回视线,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我……今晚都有空,怎么了?恢复好了吗?”
周弥音脸上像要烧起来一样,她想起下午看到的录像,拦住话和行动同时落地的司熏,他已经掀开被子准备掰开她的双腿了。
“我我我我的意思是说要不要,要不要……”
话说一半周弥音却卡住了,她一面拦着司熏向下俯身的动作,又说不出嘴里欲言又止的话。
他抬起头沉静地等待她说话。
周弥音本来是想和他认真聊聊感情问题的,想起中午奎茵说的话,聊一聊的提议到了嘴边又转了个圈,最后变成了:“需要我帮你舔舔吗?”
司熏眨了眨眼,盯着周弥音看了很久,目光就像是在质询她:确定要这样吗。
正当周弥音都要坚持不住准备开个玩笑揭过去的时候,司熏移开了目光,往身后坐了一坐。
“嗯。”
她听见他说:“要。”
她此时是骑虎难下了。
“裤子……那你先把裤子脱了,我把衣服穿一下。”
周弥音起身,伸手去取落在床边的衣服。
“不用。”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就这样帮我。”
周弥音伸手去解他的睡裤,香薰的烛火照亮,粗长的影子斜打在他的腹肌上,前后晃荡了两下,他看她迟疑不决,便伸手引她握住了自己。
她的手圈不住他,司熏握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她几乎能感受到上面布满的青筋,以及抚摸到顶端时渗出来,彼时曾划在她臀沟的液体。
几年的时间,有些东西蛰伏滋养,欲望和年岁都变得肿胀。
他看着她塌下腰,胸向下垂落,就像装满水的气球,随着动作一摇一摆的,引他去亵摸,去揉。
但他没有余裕了。
司熏一只手引导她,另一只手像吸猫一般兜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要像个好奇宝宝那样低头盯着观察,而是乖顺地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他,她很多时候都让他觉得家里养了一只浅瞳的布偶猫。
猫这种生物不像小狗,对于好奇的东西先会居高临下地用前爪去摆弄,玩过了还是觉得好奇的,就会俯下柔软的身体用鼻子去嗅、嘴巴去咬。
当周弥音低下头,俯首去闻的时候,电光火石间手上一紧,湿热的鼻息打在他的顶端,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地溅了她一脸,像没煮熟的薏米粥,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
“烫。”
周弥音用手去擦了擦脸上的痕迹。
其实是没有那么烫的,只是带有温热的粘稠液体,但是溅在她的脸上就像要灼伤她一般,每一处都在隐隐发热。
她的心跳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像即将过速的引擎。
司熏拿来湿巾,没有管身下的狼藉,只是将她嘴角、鼻尖、下巴上的液体都擦干净了。
“抱歉,我没控制住。”
他的眼里却十分坦然,没能看出有半分歉疚。
“没事。”
周弥音想起自己之前对着他的脸喷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觉得这样就不会留她一个人想起会感到尴尬了,真好。
她看着司熏背过身去擦拭着自己,又问道:“不用我用嘴吗?”
司熏的身影像是滞了滞,沉声地说道:“嗯,不用,已经帮到我了。”
“真的不用吗?”
她的手搭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下巴越过轻轻靠在他的锁骨旁,果然看到他握在手里的东西,仍在蠢蠢欲动,于是又添了一把火道:“还是说,主席你……已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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