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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誉亦是一脸困惑,好笑道:“等你熬一些资历,请你父亲找几位相熟的朋友,荐官入朝也不是难事,公孙大人从前就是荐官入了尚书院任书吏,说是闲差,舒坦得很。”
我连忙摇头:“我不要闲差,我要肥差。”
钱誉愣了愣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肥差,等你以后娶了媳妇,十天半月才能回家一次,看你还要不要这肥差。”
我心里不以为意,我的婚姻大事该是家里做主,如今我只想快点攒些银子,让夏九州把宅子置了,等他娶了媳妇再来考虑我的终身大事。
我本也是索然无趣之人,娶了媳妇也未必比如今痛快,还不如现在这般谋份差事,安稳度日。
所幸眼下没有差事,我把窗户都打开透气,又将各床铺的被子都叠整齐,然后拿着笤帚水盆洒扫,擦桌抹凳一通忙碌下来热得大汗淋漓。
钱誉默默把地上的瓜子给扫了,幽幽看了我几眼,突然问道:“你不会是按赤子养的吧?”
我吓得脸色一白,连忙摇头道:“我不是、我不是。”
钱誉挠挠头,倏地笑开了:“想来也是,你若是赤子只能在家待嫁,连这杂役也当不得。”
我讪讪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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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典司院办差的几个月里,多半日子都在院内跑腿,或是沏茶倒水,或是递个东西传个话,无甚要紧的差事。
父亲知我性格温吞内敛,不会与人龃龉,只怕我过于木讷冲撞了人不自知,休沐回家的几日,父亲问过几回,得知我如今同僚都是好相与的,便放心了许多,后来也不再多问。
倒是母亲见我办差辛苦,每月多拨了二两银子给我,大哥如今读书苦闷,二哥风头渐盛,母亲也比往年沉静了许多,颇有些郁郁寡欢。
入夏后的某一日,公孙侍郎把我叫去议事厅,给了我一沓红纸与笔墨,又给了几张喜帖与喜字,叫我照着样子临摹几张来看看。
我兀自坐在窗边写字,时不时望一眼窗外风景。
公孙侍郎坐在长桌前与几名司吏吃茶说话,似是在谈论太子议亲的事情。
公孙侍郎剥了个石榴,分了几瓣给司吏们,慢条斯理说道:“太子殿下如今已经二十二岁,还不结亲是有些晚了,按照礼制,该先迎娶太子妃,再娶侧妃,如今先迎侧妃,这礼制上错了不说,规制上也不知该按什么来办。”
程尧司吏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些暧昧神色说:“宫中传言满天飞,有说是准太子妃身子骨不好,中宫那边正在犹豫,也有说是太子有了心上人,不肯娶这位准太子妃,总之这门亲事还有的磨。”
公孙侍郎拿石榴皮砸了他的脑袋,恼道:“少说三道四,小心脑袋搬家。”
程尧笑笑,又叹气,眉宇间染上一丝愁绪:“侧妃是刑部太尉的嫡妹,太尉大人是朝廷重臣,风头一时无俩,规制是规制,实际操办起来许多细节得咱们自己揣摩,原本若是太子妃先入门,按照规制降三成即可,如今倒是难办,过于大操大办未免将来太子妃难堪,若是清俭又丢了太子与太尉的面子,总是为难。”
公孙侍郎颔首,沉吟半晌道:“再琢磨琢磨吧。”
程尧转头看我,突然问道:“行舟,写好了吗?”
我连忙站起身,端着手道:“回大人,我写好了。”
公孙侍郎道:“拿来我们看看。”
我抱着一沓喜字战战兢兢过去了,几人分着拿来看,各厢过目之后,程尧笑道:“你字倒是写得还不错。”
我慢吞吞答道:“我自小读书读得不好,唯有写字多费功夫能有精益。”
公孙侍郎含笑说道:“行舟做事板正,也细心,程尧你带在身边办差吧。”
程尧今年三十,虽时常口无遮拦,论外貌却比公孙侍郎看上去稳重,他点点头说:“太子殿下要迎亲,我安排你做些文书工作,倒也不难,我之后细细与你说。”
我连连应是,公孙侍郎抛给我一颗石榴,笑眯眯道:“明日之后你就跟着程司吏吧,你最近要时常进出宫门,去换领块腰牌。”
我又连连点头,抱着石榴出了门,先去事务处换了腰牌,然后蹑着步子小跑着去了参谋院。
今日是领俸银的日子,夏九州知道我要来,拨了空出门候我,见了我笑吟吟说:“俸银我帮你领了,咱们去院堂里坐坐。”
我躲在他身后怯怯跟着他进去,夏九州一路与人招呼,端的是八面玲珑的模样,他穿着官袍,携着我在高高台阶上坐下。
我从怀里掏出石榴递给他,夏九州拿在手里抛了抛,笑说:“果真是肥差啊,日日都有好吃好喝,怪不得你愈发圆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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