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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北辰大步流星进来,恭敬请了安,全然不看两人面色,笑吟吟就说:“安亲王府上好热闹啊,比儿臣那热闹多了。”
他不安分地拿了桌上粉瓷红柳叶橄榄瓶来看,又说:“皇祖母这里怎得添了这么娇俏的瓷器,倒像是二皇兄平日里喜欢的。”
皇太后慈眉善目笑道:“他哪有什么喜欢的?他平日里图新鲜,最是喜新厌旧。”
赵北辰哈哈一乐,放下橄榄瓶,大剌剌在椅子里坐下,笑说:“儿臣觉着他对沈容倒是痴情,也难喜新厌旧。”
皇太后好气又好笑,当下自然是喜欢的,脑袋一热皇子都不肯做,非去给沈容当赤子,日后白头偕老倒也罢了,倘若有一日厌弃了沈容,那才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皇太后忽然心念一动,问道:“哀家听说,你与夏九州的弟弟关系要好,日前还带着他入宫赴茶宴?”
赵北辰蓦地一惊,想起前日赵成岚在茶宴上那一翻恣意言论,心中翻江倒海有许多疑问,只是太子的事情向来是大事,他也避了几日风头,看看形势再说。
赵北辰笑笑说:“他从前在刑部任职,儿臣领差事第一日,他就帮儿臣抓了个通缉犯,皇祖母忘了?就是他。”
皇太后回忆了半晌道:“确有此事,他既在刑部任职,又能替你抓通缉犯,想来不是愚钝之人。”
赵北辰脱口而出道:“那倒不是,确实愚钝,憨头憨脑的,极是好骗。”
他说罢又有些懊恼,改口又道:“他虽脑袋空空,却有旁的本事,他记忆力甚好,过目不忘,四五岁时候的事情还都记得一清二楚,看过一遍的东西当下就能倒背如流。”
皇后心惊,频频看向赵北辰,见他不似说谎,又去看皇太后面色,果真见她面色好了些许。
皇后心里顿时有了底气,这孩子也并非只有美貌可以拿出来说,倒也有些旁人所不能及的东西。
尤其这话从赵北辰嘴里说出来,更是令她面上有光。
赵北辰又说:“太尉大人试了他几次,不特意叫他背什么,只让他把卷宗都看一遍,隔了半年再来试他,他仍能将那些卷宗一五一十默写下来,他当年忽然辞官去江南,太尉大人痛心疾首了几个月,人都瘦了一大圈。”
皇太后惊诧了一瞬,又笑道:“瞧你夸张,章之桥不是不成体统之人。”
赵北辰笑笑,虽不知茶宴那日到底怎么回事,却也不能叫行舟吃排头,总得往他脸上贴贴金,说的是夸张了些,却也不是胡编乱造,行舟确实有本事而不自知。
皇太后笑罢又叹气:“要这般聪明作甚,日后进了太子府也是相夫教子,这般本事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赵北辰脸上笑容戛然而止,瞪圆眼睛问道:“太子大哥定了谁?”
皇后无奈笑道:“舟儿,都说了这么一会儿了,你这孩子也是不经人事,日后他是你皇嫂,从前也就罢了,以后不许与他交往过密。”
赵北辰面色大变,又是惊慌又是懊恼又是古怪,良久才问:“太子大哥与行舟?”
皇太后故作恼怒道:“好了,不许多问。”
赵北辰噤了声,闷叹着喝了口茶,见皇太后与皇后还要说话,行了礼借口先回去了。
赵北辰黑着脸坐上马车,一路去了太尉府,不等通报横冲直撞进去,一脚踹开章之桥书房门,厉声道:“旁人不知道,你肯定知道!”
章之桥正架着二郎腿打哈欠,闻言无奈道:“又发什么颠?”
赵北辰气得叉腰在房内来回踱步,骂道:“行舟才回来几日?他们肯定不是最近好上的,行舟离开前半年,日夜住在卷宗司,你肯定知道什么,都瞒着我是吧!”
“哟,你脑子倒是转得快。”
章之桥略微正经些,“行舟在认识你之前就被太子缠上了。”
“这么早?”
赵北辰连连摇头,咬牙切齿道,“太子大哥不讲武德,行舟也不讲道义,都当我外人呢。”
章之桥笑说:“太子行事小心,行舟也木讷,未必是故意瞒你。”
“他们各有各的道理,我姑且不与他们计较,可你呢?你竟也瞒着我!”
赵北辰抄起手边沉香木砚屏向着章之桥砸了过去,章之桥闪身躲过,砚屏落了地摔出一个裂口,赵北辰不依不饶,又抄起瓷瓶砸了过去,章之桥眼神一凛,躲也不是挨也不是,眼睁睁看着瓷瓶摔成粉碎。
章之桥气愤道:“你给我适可而止!
我这屋子里才几件值钱的东西?都被你给砸光了!”
赵北辰勾唇笑道:“你天煞孤星断子绝孙,要什么值钱的东西流传百世?”
章之桥实在无法,哄着他道:“我错,是我错,殿下要如何处置,尽管说来,只高抬贵手饶了我这荷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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