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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梦里的第一帧,竟见到了闻书砚。
他和傍晚站在客厅里一样,身高腿长,上衣脱到一半,劲瘦的腹部上深刻着一条条性张力满溢的线络,煊赫的块状肌肉明晃晃地晾在她面前。
不会过分壮实,恰到好处的结实。
沈知蒽甚至看见了闻书砚黑色的内裤边沿,向下,有她从未亲眼见过的,属于男性的神秘身体组织……
这时,另一个房间的桑筱麦忽然打了个喷嚏,沈知蒽瞬间又醒过来。
什么梦啊!
!
!
沈知蒽亮起灯,喝了点温水,再次躺下时,四周又陷入静谧的暗色中,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忽然想到那个被前台送到“花溪”
的姑娘,清纯,婉柔的长相,闻书砚和她就在隔壁,怎么会那么安静?
都不做点什么的么,还是这里隔音做得很好?
……
隔日,沈知蒽和桑筱麦一觉睡到十点多才起。
“蒽宝,我们今天去哪玩儿?”
桑小麦正刷着牙,模模糊糊地问。
沈知蒽已经洗漱完毕,脸上糊着一张面膜,方便一会儿上妆更服帖,“去沙漠,怎么样?”
“行行行,沙漠能骑骆驼,滑沙,还能冲沙,想想就刺激!”
桑筱麦着实兴奋。
一个小时后,酒店一楼餐厅。
沈知蒽正在用勺子喝粥,桑筱麦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示意,“蒽宝,你看,昨晚去隔壁的那姑娘。”
她顺着桑筱麦的视线看去,确实是她,正低着头慢条斯理地吃饭,她身上有种淡淡的忧愁美。
只是,手腕,脚腕上布着一条条红色淤痕,脖子上也有一戳戳的暧昧痕迹。
桑筱麦惊叹,“我靠,这是玩得捆绑么?”
她忽然好奇起来,“蒽宝,你知道咱们隔壁住的谁吗?”
沈知蒽抬眸扫了眼餐厅,没看见闻书砚的身影,说:“就是,你说‘郎’的那个。”
“啊?我还感觉他英俊的皮囊下,暗藏着一身正骨呢,不像玩那么花的人啊。”
桑筱麦低声叹息。
这时,餐厅自动门匀速敞开,陆匀骁从外面进来,径直走到那姑娘对面,向她桌子上扔了一个药盒。
接着陆匀骁在对面餐椅上坐下,坐姿不正,双腿斜向外,一条手臂撑着桌子,一副随时要走的样子。
果然,他和那姑娘说了几句话,没等人吃完饭,自己起身就走了。
桑筱麦吃了一个羊肉烧卖,“蒽宝,你猜,他们昨晚是两男一女,还是‘郎’没参与?”
沈知蒽领会到她说的两男一女是谁。
她略微一想,“猜不到,但是昨晚隔壁挺安静的,没听见什么刺激耳膜的声音。”
桑筱麦眸光一转,“我猜测,那姑娘被送进隔壁,但是又被遣走了,郎没睡她。”
“筱麦,我觉得你有做编剧的潜力,去你爸局里工作限制你多方位发展了。”
沈知蒽偏着头,将垂下的浓密长发向脑后随手一拂,抬眸的不经意间,目光略过窗外不远处的马场。
闻书砚正在耐心地喂一匹白马吃胡萝卜,工作之余,他整个人松弛下来。
白色宽松T,深灰色宽松休闲裤,手臂上的腕表折射着闪耀的太阳光,很是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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