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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屁股朝上被压着,头上充血,青筋根根爆起,眼睛几乎要瞪破:“我不能!
我要让他们死!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闭嘴!”
陈诚成给了他屁股一脚,反而让疑犯更加愤怒,发出低吼,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
杨烁完成了任务向后退开,在衣服上蹭了蹭手,越蹭越觉得不干净。
他左右看着犯人有点眼熟。
“橙子,怎么回事啊?”
“哟,杨队。
怎么是你啊?胸口的窟窿长上啦?”
陈诚成挖苦道,“这么久没信儿,李佳和还说你相亲去了。”
“少贫嘴。”
“一年前恋童的案子还记得吗?”
陈诚成低头看了一眼疑犯,“受害男童的爹,疯了。”
是的,受害人家属,杨烁当然记得,却又感到惊愕。
短短一年,他老了、瘦了,头发花白稀疏,让杨烁几乎不敢认。
不过是三十几岁的人,印象中,他是个年纪还轻、有点矮胖的男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走不快,总是擦汗。
那是个大案子,犯人也是他抓的,就在少年宫主楼10楼的办公室。
赵队长和他两个人闯进去,轻易把那个该死的胖子摁在办公桌上,像摁倒一个烦人的不倒翁。
那管教务的卷毛死胖子是个变态,偏偏生就一副和蔼可亲的老实样。
受害的男童女童都来自合唱团,总计超过十人。
小朋友都被他威胁过,不敢和父母说。
直到纸终究包不住火,出了严重意外,有个小男孩肛门撕裂、肠管撕裂、盆底严重受损。
杨烁抓到他的时候,把他拖进旁边房间揍了一顿,“为什么不判他死!
他该死!
为什么他不死!”
犯人的嘶喊失了正常声调,拼尽力气试图挣脱,却被死死钳制,愤怒爬满了他的脖子。
“你们也该死!
该死——他们也该死!”
陈诚成嘴碎得很:“草!
大哥,我们可是帮你的。
我们管抓又不管判,你想报仇也不能坑害我们刑警队呀!”
王霄冷眼示意陈诚成闭嘴干活,小声跟杨烁说:“孩子残了的那个,看出来没?他是搞工程的,自制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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