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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被人含着嘬,右头那人可不惯着她,坐在她边上,黑紫的棍棒撞着分明的锁骨,左手两指一抻,拧捏着粉红的鸡头肉,捏得她又酸又痒。
合档裤可没有抹胸那般好运,被撕得一道一道,却不让她脱下,在破碎的花瓣里,露出丰腴的女体,峰峦重迭,黑林藏红沟。
紧的慌。
紧的慌。
可耐不住有经验的船夫。
他们最懂如何叫贞洁烈妇露出媚态。
更不必说是初试云雨的雏燕。
那红沟藏珠,即使羞涩的一张一吸,也被毫不留情面地扒开两瓣肥厚的软肉。
一根大蛇嗖地将小花核缠得紧紧,逼得情欲中的美人从鼻腔中溢出哭声。
似怨似促。
阳具也滴水,花心也湿湿。
正如她所怨二妹妹的不愿。
现在她也愿了,下头羞涩地吞进一截大拇指尖,花核被吮着,小腹被激荡起一阵一阵的酸感,被戳开的花口急得不行,她骨子的声音从花唇里钻出,流出的花液都在颤抖。
“很难受……我想……”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遵循着本能,身上太多只手了,捏得她汗涔涔。
这时,一个圆润如鸡蛋的东西贴在她的花唇上,紧密密地上下滑动,时不时撞到花核,逼出一声嘤泣。
不行,她一定要问问。
“舒哥哥……落月泉……边上可有梅花……”
那鸡蛋顿住了,随机四周爆发出男子的大笑。
怎么回事,她想逼着自己睁开眼,那眼皮却重得不行。
“姑娘错了。”
一个热腾腾、带着汗味的身体压下来,男人的胸膛与女人的胸脯紧密相贴,阳具与花穴也不知廉耻地粘着。
“舒哥哥盖是不知,但马哥哥定是知道的。”
那龟头抵在膈膜上,只是滞了一瞬,大腿便被用力掰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
她的眼猛然睁开。
细长的眼,左勾的嘴角,还有褐色的肌肤。
破瓜的疼痛叫她清醒过来,却在那毫不留情面的撞击中脱离出去。
她好似不再躺着,飘了起来,在包厢的桥梁上,安静着看着眼前的《尝后图》。
阴川侯耸动着腰,恶狠狠地插进去,拔出来时带的花口的红肉,红翻翻,里头牡丹瓣般绽放的媚肉怎会放他走,层层迭迭,勾着,吸着,吮着,箍着肉柱,娇怯怯地不让他走。
谢令曼的乳儿如波,前后摇晃,是翻腾的落月泉,是枝头颤抖的梅花苞。
“啪嗒……啪嗒……啪嗒……”
便是关着窗也挡不住女人高昂尖锐的呻吟,她是被预备受孕的母兽,是等待授粉的雌蕊。
边上的男人们或是坐在椅子上,两腿一张,对着美景狠命撸动肉棒,嘴里嘟囔“等会我要是下一个,他妈的,这小娘真骚,这小穴真会吃”
;或是站在一边直接对着谢令曼的脸撸动,有的射的快,已经丢了,丢了她一脸,落在颈上,落在乳头上。
阴川侯坐起身来,两手按着她的膝窝,这般,她却不合时宜想起明日馆的狸奴,本是两只,梁宝知却只宠其中之一,只因为另一只会向他人献媚,一只只搭理主人。
梁宝知逗弄狸奴就是当下这般,将它放在膝上,露出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它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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