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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门仙跪在一地的衣衫之上——她那一身衣裙早就让鹧鸪哨扒了个精光,能脱的脱,不能脱得早就让他撕了个干净。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双眼被衣带覆了——那是她求鹧鸪哨覆的,女子心里多思量,被蒙了眼,眼里不见,心里羞耻便能减去好几分。
此刻她跪坐在鹧鸪哨腿间,正将那露出淫液的肉枪含噙在嘴里啧啧细嘬。
封门仙此刻浑身上下无遮,没了双手,没了眼界,也没了羞涩,只管侍奉。
口里含了那喷张肉根,又无双手相助,只能上下吞吐,将那肉枪又舔又吸,口中出入,卷舌打转,一番噙食。
嘴里还婴宁呜咽图生孟浪。
只恨不能以嘴当朼,叫她那一向矜持的夫君狠狠操弄一番,也好听得他两声低吟。
封门仙将那男根舔嗦遍了,樱唇含着那枪头一通吮嗦。
只觉舌面上一片腥咸,便知道鹧鸪哨已经失了定力。
她心里又羞又喜,嘴上更加勤勉,朼里阵阵紧绞,竟是淫水泊泊。
鹧鸪哨眼看着封门仙身下流出一滩爱液,滴在地上那藏青色衫子上,已经沾湿了一大片。
捧了封门仙的小脸,对着那樱桃小口又顶又弄,那正要命的孽根被舔嗦的阵阵酥麻,一股舒畅直冲天灵盖,心道还好这丫头蒙了眼看不见,否则他哪好意思露出如此淫相?再看她娇俏小脸,别有一番奇怪风情——封门仙此刻乖伏,口含他那剑拔弩张的阳根,双眼不见,倒像是他强施于人一般。
封门仙殷勤侍奉,口中生津,随着他那阳根一路涎水直流,见此情状,便知道她已得了此间乐趣。
鹧鸪哨淫虫上脑,心里却清醒——这封门仙若不是思君情甚,口中含茎何谈趣味?夫妻房事自然有千般手段,但偏偏要那淫中动情的时候才最得美妙。
看她如此动情动身,只觉得身下阳枪越见张狂。
他捞起封门仙的腰肢,解了她手上的捆绑,将她抱起,按在塌上,二人成了个丹穴凤游之姿——封门仙仰卧着,两手自举其脚。
鹧鸪哨跪在她身前,两指伸入封门仙穴中,竟是沾了一手的淫水。
他看封门仙还遮着眼睛,伸手正要给她解开,手却停在半空不动了——封门仙此刻已经解了双手,若是她想,早就自己去了那遮挡了。
她既然没有那么做,那就只能是因为她喜欢这样。
鹧鸪哨后喉头发紧,再看封门仙咬唇露舌,连忙凑上去亲她。
两人口舌一粘,更是万种缠绵啧啧生津。
一只手在那户上,拨瓣捻蒂,弄得封门仙口直呜咽。
封门仙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捕捉鹧鸪哨的气息体温分辨他的动作。
朼里那二指将她捣弄的浑身发软,她口里噙了鹧鸪哨的舌不放,右手捉了他的手腕,手把手的教他指淫。
她蒙了眼,似乎全失了羞耻之心,再不管什么孟浪矜持之别,直弄得那处一片咕叽水声。
鹧鸪哨将这一番香艳淫浪尽收眼底,双目呲裂,身下涨得紫红盘根的肉枪直抖索吐液。
随即欺身上前,将封门仙的两腿并在一处,身子下压,后腰一挺,借着那流不尽的汁水,一枪直捣在女人宫口上。
二人皆是长舒了一口气,这床闱间一番互弄,早就是急不可耐。
鹧鸪哨只觉得那穴里软肉阵阵搐动,如吮如吸。
便再不管封门仙死活,只是急挺狠冲。
二人此刻是个丹穴凤游之势,此中又有玄妙——女子双腿并在一起,户里必然是朼肉紧缩,如同憋尿。
偏叫那阳具出入抽插,肉刃挤着朼肉,穴壁推搡肉茎,比寻常捣弄更得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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