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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娇气?”
真的是梦吗?为什么他会有痛感?
祝蔚煊:“你怎么敢——”
男人个头极高,黑衬衫上三颗钻石扣解开,俯身时能隐约看到他那鼓囊囊的月匈肌,还有那铺天盖地的味道席卷而来,极具压迫感。
祝蔚煊闻着那令他面红耳赤的酒味,只觉得……他下意识并了并腿,这到底是个什么梦啊?
陛下有点崩溃。
“怎么不继续说了,敢什么?”
大手再次摩挲在祝蔚煊的唇瓣上,分明是凌厉的眉眼,此刻却满是笑意。
笑得不怀好意就是了,祝蔚煊到底是九五之尊,就算是梦里也不可能丢了他的身份,由着别人冒犯,等他存了力气之后,一跃而起将男人按在了床上。
对方淡定地躺着,深黑的眸子自下而上似笑非笑盯着他,端的是有恃无恐。
祝蔚煊居高临下看着他,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却丝毫没有放松的姿态,很快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果香,越来越浓郁,是葡萄味道,是从祝蔚煊身上散发出来的。
手上的力气逐渐消失,祝蔚煊在对方逐渐扩大的笑意中摔在他的怀里。
祝蔚煊觉得很难受,那双黑亮透着高高在上蔑视的眸子此刻水汽弥漫,眼尾一圈红得好似要沁出血,为他那平时装冷淡的脸蛋增上几分艳丽与生动。
男人却无动于衷。
祝蔚煊:“你对朕做了什么?”
“你发情期了。”
祝蔚煊听不懂,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好词,可陛下如今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
他很难受,很想要,至于要什么,祝蔚煊不知道,又隐隐知道。
因为水已经泛滥了。
祝蔚煊看出眼前这男人的恶劣性子,对方好整以暇盯着自己,这会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无非是想听自己亲口求他。
呵,做梦。
祝蔚煊死死咬住牙关,两人暗中较劲,空气中逐渐浓郁的信息素。
谁都不好过。
最后男人先动手,掐住祝蔚煊的下巴,解放出他被咬出血丝的舌,低磁的嗓音带着哑意,“又不怕疼了?”
尽管祝蔚煊此刻变得软绵绵的,气势依旧不服输,高傲地睨着他。
男人微微挑眉,在祝蔚煊惊讶的目光中,强势亲了过去。
这还是祝蔚煊头一次和人这么亲近,他虽然十八岁了,后宫却空无一人,先皇驾崩,他守孝三年,前不久刚过孝期,大臣们就开始张罗着要陛下立后纳妃开枝散叶,他挺反感。
祝蔚煊很快环住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却对他蛮横霸道的亲法很不满,眸子睁大瞪着对方。
笑意在唇齿间泄出,男人松开祝蔚煊的唇舌,却在他的颈后流连。
祝蔚煊下意识哼了一声,却在下一秒疼的叫出来。
“你——”
男人给他做了个标记,却不打算放过他,笑道:“怎么了?我只是想让宝贝清醒着感受我。”
祝蔚煊又想动手了。
“别费力了,就你那花拳绣腿是打不过我的。”
且不说还有信息素压制。
祝蔚煊因着幼时体弱,被保护过重,再加上他身份尊贵,先皇子嗣单薄只有他一个孩子,确实没法像别人那般刻苦习武,可他多少也会点功夫,骑射都有所擅长,怎么也不会是花拳绣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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