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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糊住了她的喉咙,她艰难地比着口型,“是……哥哥。”
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小宝,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温柔的女声自近旁响起,柔软的手掌一下下,极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臂,明曜骤然惊醒,双眸颤抖着转向身旁的女人——强烈到几乎刺眼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将她美丽的面容模糊成看不清的轮廓。
她嘴角抿着些微的笑意,那双琥珀色的桃花眸像是平静的大海,恬静而温良地望着她。
“……”
明曜从床上坐起,蓬松的被褥自她肩头滑落,她抱着膝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女人拾起被角,将她重新严严实实地包裹成一个团团。
“小宝,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小冥欺负你了?”
女人心疼地看着明曜,伸手轻轻蹭掉她颊边干涩的泪水,表情显而易见地担忧起来,“有什么事要和娘亲讲呀。”
“娘亲?”
明曜闻言一怔,她伸手蹭了蹭自己的眼睛,轻声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就是在家里啊。”
女人凑到明曜身边,用脸颊贴了贴她的额头,“……也没有生病,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呢?啊……是不是小冥昨天夜里又讲鬼故事吓唬你了?”
她自顾自地认定,有点生气地站起身:“乖乖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喊他来。”
明曜在女人走出房间后翻身从榻上下来,她光脚踩在地上,低头盯着自己肉乎乎的小短腿和脚丫发了会儿呆,又开始转头打量起这间屋子。
——这是她熟悉的家具陈列方式,床榻、桌椅、橱柜,甚至门窗的位置,都和她在北冥住所的布置相差无几,但是她第一眼,却觉得非常陌生。
窗外的阳光太过耀眼,屋顶的存在几乎也挡不住那样强烈的光芒,它从四面八方而来,角度诡异地照彻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几乎所有的物件都暴露在强光之下,连影子都无处遁形,也是因此,那些家具的颜色都看起来都鲜亮奇异得过分,热热闹闹扎在一堆,多看一眼都觉得十分刺眼。
明曜踩在凳子上,撑着桌子打量自己镜中的模样。
眼前的小孩子很明显就是她一百多岁的样子,虽然整个人都肉嘟嘟的,连五官都没有张开,可是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已经和成年之后的她非常相像。
北冥黑暗无光,贫瘠落后,并没有像东海那样到处布满了发光的珠宝和材料,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明曜自己都不太清楚她的人身究竟长成什么样。
可是如今,这镜中映出的她,确实一丝一毫都逼真得不可思议。
明曜原本以为自己又进入了什么秘境,现在细想,却完全对自己的处境毫无头绪了。
莫非她真的回到了自己幼年的时候?
明曜从凳子上跳下,推开房门走入院中,阳光并没有随着她的移动而变化。
小院不大,用鹅卵石铺出了一条小路直通院外,每一块石头都被阳光照出了五彩斑斓的黑,令明曜一下子想到了冥沧身上干净光滑的鳞片。
她光脚踩在鹅卵石上,切实的刺痛传来,明曜全身一个哆嗦,连忙跑到小道旁边的沙地上缓了缓,但紧接着,她又发现了一处不太对劲的地方——
她脚下并不是纯粹的泥土,而是北冥常见的沙土。
而在那沙土之上,一棵巨大的花树遮天蔽日地生长着,浓绿的树叶与鲜红的花朵交相呼应。
明曜在西崇山见过那么多花树,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植物——与其说是树,却更接近海底颜色奇异的珊瑚礁。
明曜在树下绕了半圈,正要往院外走,一抬头,却看见了一个玄衣的身影抱臂靠在门口,垂首看着她。
那个人是少年的身形,乌发高束,玄衣劲装,与她一般无二的桃花眸微扬,在厚厚的面具后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你又跟母亲胡说八道什么了?”
明曜怔住,下意识地摇头,少年却大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肉:“昨天晚上白衣水鬼的故事不好听?那妹妹喜欢听什么?”
“……冥沧?”
明曜低声喊出他的名字,下意识抬手去抽他脑后面具的系带,却被他侧头躲开,更用力地掐了掐她的脸。
“你胆子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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