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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简如这些银子和方子投在别的地方能挣更多的银子,还不用等这么长时间,但是没人能像连思棠这么让她放心!
银子放她那儿,不管挣多挣少,多长时间回本,简如就当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毕竟人家连儿子都能舍出来,那必须是可靠到一定程度了!
“你有多少银子我还不知道啊!”
连思棠戳了下简如的额头,笑骂了一声:“银子就算了,你把方子给我,我直接分你一半的分子!”
眼见简如要反驳,连思棠把手一摆:“你也别说有的没的,你这方子是好的,有银子都没处买去,我那铺子不值多少钱,我还得谢你信得过我,肯把这东西给我呢!”
简如低下头,心中颇为感动,虽说这些方子确实是值这个价钱,但连思棠肯这样痛快的直接把铺子分她一半,不得不说,确实有疼爱照顾她的意思!
不过,感动归感动,亲兄弟都还要明算帐呢,更别说姨和甥女了,于是,在这个小卧室里,对着一壶茶,简如和连思棠开展了长达一个时辰的谈判!
最终,简如以一百两银子和五张方子入股连思棠的胭脂铺,分股四成,谐大欢喜,甚至,简如还兴致勃勃的当场挥了一把墨,写下了合同,两人直接定了契约!
不过,虽然和连思棠定了合同,但简如走出连府的时候,却并没有多愉快,因为她知道,在回家的路上,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行进在前往京效的碎石路上,后头那辆车里,宁香和宁玉从小窗户伸出头,偷偷摸摸的往前头连氏的车上望去。
“玉儿啊,你说,太太这得有多少年没跟小姐同坐一架车了?”
宁香探头探脑的往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开始数着手指头算,可惜,最终也没算清。
“你这话问得就不对!”
宁玉把头缩回来,窝在车厢角落里撇嘴说:“你该问,太太什么跟小姐同坐过一架车?”
“有区别吗?”
宁香翻了个白眼,对宁玉这种抠字眼儿的行为表示不屑,又马上面带担忧的问:“你说,刚才小姐教训了连少爷,这会儿,太太会不会找小姐麻烦啊?”
刚才出门那一瞬间,太太见着小姐以后那脸色,不是她夸张,那阴的都快能解漠阳旱灾了,还破天荒的把小姐叫到她马车上,这情况,不能不防啊。
支起耳朵,她把头凑到窗户边仔细的听,可惜,外头除了马车轮子‘咔咔’的响声外根本没什么动静,用手扒住窗框,宁香担心的直咽唾沫,她回过头,态度有些犹豫的问:“玉儿啊,前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别是出啥事了吧?”
跟太太在一起,她家小姐会不会吃亏啊。
听到这话,宁玉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用一种看‘奇异物种’的目光仔细打量了宁香好几眼,然后才有气没力的说:“姐,其实对比于小姐,我觉得你更应该担心太太才对吧!”
就小姐现在这战斗力,除非绑双手双脚,而且得连嘴一起堵住,否则,是不可能输给太太的!
“呃!”
宁香无语,回想一下太太和小姐有限的那几次交流,她发现,如果必须担心一个人的话,她确实应该担心太太才对。
太太年纪虽然不大,但身体却实不好,万一被小姐气中风了,确实麻烦。
为了太太这么个人,她家小姐在担个气昏亲娘的不孝名声,多不值当啊。
被宁香宁玉联合起来担心的连氏,此刻确实正捂着胸口,脸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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